出来,以解救她的病情,凭此一事,便就是日后有所求,皖南王爷也不好推拒,那样哥哥将来的路途也就会少些弯路,也轻松许多。可不想着皖南王妃却没出现,此时换却了这国公夫人,这算不算意味着这一世随着她命运的改变也随之改变了?

    可这些她无从求证,如今,见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变了样,心内说不焦急却是假的,自昨晚,她救一直在想着法子,奈何思来想去的也没个两全的办法……将才在‘门’口,见国公夫人那边众人慌‘乱’,显是出了什么意外。

    本是无心,可突然灵光一闪,想着试试是不是可以从她这里下手,虽说这韩国公为人也算公道,可他手握重兵,这些年来也算得公正,只对当今圣上忠心耿耿,并不偏颇哪一个皇子,颇得圣上看重。前世里,她也曾听闻这国公爷虽说也是经历了那场风‘波’,可最后也还是安全的存活下来了……或许,若是搭上这条线也不会太过糟糕。

    这才有了前面那一幕,此时她心焦的等着刘嬷嬷能带回个消息来,虽说知道这国公夫人最终不会出现什么大难,可此时与前世比又不一样了,皆因这世因着她许多事物都被改变了,原本没有出现的人却是出现了,原本应该出现的却没有来,如此一说,这国公夫人前世里是安稳的,指不定这世会如何,这才心情紧张的一直盼望着。

    不行!不能等下去了,这若是真一直等下去,只怕不定什么时候才有消息,想着,宛然豁然起身,却惊得身旁候着的几人一惊,都道宛然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莽撞?全然不似平时那个淡定沉稳的姑娘了。

    “也不知嬷嬷探的如何了,这病弱真的发作起来,只怕不轻,若是不能及时压制,只怕危险,待我亲自瞧去。”宛然说着便朝外走去,正想跨出‘门’,却与刘嬷嬷迎头撞上,登时便惊得倒退了一步,晓绿冬菱见状心惊,忙扑身过去扶着她,这才免了跌倒一场。

    “嬷嬷,却是如何?”宛然不顾其他,抓着刘嬷嬷便问道。

    “老奴前去的时候,我那小姐们却是正忙里忙外的,没空招呼老奴,老奴便自找了个角落站着,见进进出出的皆都面‘色’‘阴’沉,皆都担心着国公夫人。

    老奴等了会,见她还是不得闲,便壮着胆子与一旁的一个丫鬟攀谈了起来,许是见老奴与那小姐们亲昵,知道不会是外人,便义无一十的告诉了老奴,言道前面这寺里的主持将才配了‘药’给王妃喝下,虽说有些起‘色’,可还是不能完全好起,此时国公夫人正在里间歇息,底下的奴才们就都守着。

    那丫头接着便告知老奴,国公夫人如此发作的次数已经不少,每次都是堪堪躲过,且越来越严重,虽是如此,那也只是在御医在旁的时候这才得救,如今在这寺庙里,路途遥远的,便就是快马加鞭的前去请御医,那也是来不及的,本是来请慈云大师瞧病,可,此时慈云大师却不在寺中,今次只怕是凶多吉少……”刘嬷嬷叹息着言道。

    心悸病么……若是她没猜错,此时寺中却是有一味‘药’可以医治的,只,她还需亲自瞧瞧以确定病情。宛然抬起头来,对着刘嬷嬷道:“国公夫人想来已是醒了过来,走,嬷嬷与我一道去拜见她。”

    刘嬷嬷一愣,想不到宛然如此说,心中疑‘惑’,蹙眉问道:“可……”

    她本想说那国公夫人定是瞧不上姑娘的,只又觉得如此一说便显得姑娘不待人见,忙止住了话头,愣愣的瞧着宛然。

    宛然却是不答也不问,只轻轻笑了笑,起身朝外走去,刘嬷嬷见此,唯有也跟在她后面出了‘门’,心里想着如何将宛然劝回来。

    来到院‘门’外,果见那些个婆子皆都板着脸,脸‘色’‘阴’沉,宛然轻轻对着她们颌首,道:”小‘女’乃临江知州的侄‘女’,此次前来给祖父父亲进香,将才听闻国公夫人受了惊吓,原本不敢高攀,可幼时我曾随祖父见过国公夫人一面,因此也算是旧识,知道这病怎么处理,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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