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也是同朝为官,便毫不犹豫的接过,‘交’与身后的灰衣小厮,道:“听见了没,依着小姐的话说,紧着送去吧。”

    那小厮忙接了应是声是,便飞快的往院子那方奔去。宛然见他瞬间便没了身影,心中暗中赞叹的同时也就放了心。

    微风吹拂,宛然登时便打了个‘激’灵,此时她才知道后背已被汗水湿透了,黏黏的极不好受,幸好是暖阳高照,风一停歇,这才没再感到寒冷。

    见宛然浑然不觉得将才的事是多危险的事,宁景睿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做事都是如此不经思量的吗?”

    宛然闻言抬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间照在他的脸上,此时那温雅的眉眼却是微微含着怒意,倒叫宛然不知该作何答复,不明白他的气从何处来,便笑着道:“事急从权,况当时也没时间想那许多,脑中只想着尽快拿到这果子,好救了国公夫人的命,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在这甘‘露’寺中,便就是小‘女’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看在小‘女’一颗拳拳之心的份上,想必佛祖也是不忍苛责,公子却又是为何?”

    宁景睿不想宛然如此作答,又见她眼中疑‘惑’,登时便心中一窘,面上假意咳嗽一声,道:“不知国公夫人如何了,不如前去瞧个究竟吧。”说着便举步‘欲’往院‘门’走去。

    宛然却径自疑‘惑’,可想不明白她便也不再想了,他赞成与否都与她无大的区别,不过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于她的心境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见他朝外走去,便也跟着福身礼了一福,跟在后面想要出去,不想这时刘嬷嬷的声音响起,道:“姑娘却是怎生在此?害老奴好找!”

    宛然闻言冲刘嬷嬷瞧去,却是小径那头刘嬷嬷与晓绿已寻了过来,瞧见跟在宁景睿身后的她,出声询问,而晓绿却是先头一步奔了过来抖开手上的大氅披在宛然的身上。刘嬷嬷先是冲宁景睿福了福身,这才跟着奔了过来,眼见宛然浑身衣冠不整,却是一惊,宛然见她神情,知她心中所想,忙道。

    “将才急着于国公夫人摘这果子,一时不察这才‘弄’了满身碎屑,嬷嬷不必惊慌,我没事,只我此时身上极不爽利,晓绿回去与我‘弄’好洗漱水,待我回去洗洗才是。”她话一落地,晓绿便应声而去。

    刘嬷嬷闻言,本能朝着前头的宁景睿瞧了瞧,果见他身上衣裳齐整,这才送了口气。忙走到宛然身边,将她身上的衣裳整理好,扶住她往前走去,一面冲宛然微恼着道:“姑娘真是妄为,要做什么自吩咐奴婢们前去便可,怎可亲身涉险!好在没有什么大碍,这若是一个不慎出了事可怎生是好?

    自来‘女’子最是娇气,姑娘又正是长身子的时候,瞧姑娘这满身大汗的,若是被不小心吹了风,让邪气侵了身子,寒气入体,将来可有的罪受!再来这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姑娘如此光景被个瞧了去,只怕被人嚼舌根不说,姑娘、、便就是姑娘的名声只怕也是不保,公子是个正人君子,也知姑娘为人,自不会介意,可这众口铄金,便就是芝麻点大的事只怕也会被无限放大,何况这……姑娘往后可莫如此冒失才是。”

    刘嬷嬷说完却是抹了眼泪,她本就是自小跟着宛然,自是将她当亲生‘女’儿般对待,将才瞧着宛然猛然不顾其他的飞奔而去,心中便是暗道不好,又见她依着单薄,忙去取了斗篷这才跟着寻来。只一来便瞧见宛然衣衫不整的站在宁景睿的后面,登时便三魂去了七魄,惊惧不已。

    后见宛然虽衣衫不整,可那男子却是衣裳齐整,又听宛然解释,心中便释了不少疑,再一闻宛然言,当下这才放了心。这才忍不住出声说道几句。

    听着刘嬷嬷的絮絮叨叨,宛然自是连连点头应着,见刘嬷嬷住了口这才轻轻搂着她道:“嬷嬷便放心吧,宛然往后定不会如此鲁莽就是,我此时身上出了些子汗,却是极不舒服,便快些回去吧。”

    刘嬷嬷见宛然讨好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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