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此时若是住手,只怕她与母亲哥哥还会似得比上一世更加的凄惨,若是王氏与陶素婉知道什么叫回头是岸,便也不会如此对她,在她醒过来的第一天还如此算计与她,若不是她早有防备,只怕这会她与娘亲早成了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如今这番话该与她们说去才是,凭什么如此对她讲!

    慈云大师望着宛然走远的身影,却也只无奈的摇摇头,捏着手里的念珠,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便也自出了院‘门’走了。

    只这一幕恰被尤嬷嬷瞧见,她不解的瞧着二人,竟是听不懂二人在说着什么,可又察觉出气氛的异常,最后宛然竟是生气了,当下心中更是疑‘惑’,如此沉静的‘性’子,温雅的一个人,怎生的几句话便生了气?

    这叫她莫名其妙,可也只是瞬间便过,此时她的整个心神唯扑在国公夫人的身上,便就是察觉到什么,也不敢去‘乱’猜测,跟是不敢‘乱’嚼舌根,只摇摇头,回身瞧了眼紧闭的房‘门’,又安心的站在一旁候着。

    宛然从国公夫人的院子中出来已是一个多个时辰后的事了,此时已是近黄昏,暮‘色’暗淡,残阳如血,硕大如一个盘子般挂在天边,照得那云彩也如披上了层金‘色’。此时山风送寒,香客们都已下山,而增人‘门’正聚在大殿做晚课,寺中显得极为清静,只那不时飞过的鸟儿的鸣叫声不时的在耳旁响过,叫人心情愉悦。

    回到院里,气鼓鼓的还是不能消气,香巧见她神情不虞,犹豫着要不要说,倒是冬菱机灵,知道她这是在国公院子的时候与那慈云大师漆了争执伤了和气,这会子正气着呢,遂斟了杯茶给递给她,言道:“姑娘,便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奴婢是不明白慈云大师说的那些个佛祖啊,岸啊什么的,唯姑娘的话语却是明白的,也觉得姑娘说的在理,依奴婢瞧,姑娘便不用去管他说的那些话,只姑娘认为是对的便去做就是,就算别人不理解姑娘,不还有奴婢几个的么,姑娘不担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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