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面上‘露’出笑容,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一双含笑的眸子如那星河灿烂的璀璨,那里面跳动着灼热与专注的明光,明媚的如同那三月的‘春’光。宛然瞧着,当下心中便是一阵厌恶,只面上却也没表‘露’出来,侧过身子轻轻对着他福了福身便不再瞧向他。

    这此如此近距离的瞧着。薛子清那能把持的住,盯着宛然的面容细细端详起来,那目光可谓放肆。他眼见那日惊鸿一瞥的面容此刻真真正正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再不是那梦中日日夜夜隐隐约约缠绕不休的模样,也不如上次在山下别院时云山雾绕般瞧不清楚,一颗心便开始狂跳起来。

    只见她果真如自己所想般那么的秀丽绝‘色’,如‘花’般悄然绽放在他的面前,那沉静高雅的气度,雍容华贵的风姿,娇好的面容,俏丽是身姿皆都是自己做梦都想看到的,就这么的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让他品读,如此‘艳’丽的‘女’子当即便叫他移不开眼睛来。

    瞧着她身上的那件月白‘色’的小皮袄,映衬的她那粉嫩面颊,一双含笑的眸子瞧着他的时候闪过一丝羞涩,登时心中便跳动的更加厉害,想着这些个日子的相思总算是在这一刻得到了纾解,再一想着祖母那鼓励的眼光,他当下便觉得对面的这个‘女’子定会是他未来的‘女’子,顿觉得口干舌燥的,一颗心似是要飞出‘胸’腔般躁动不安。

    此刻宛然即便没瞧着他,也知道他如那‘色’中饿鬼般放肆的瞧着她,当下心中便是一阵阵的厌恶,心中只恨不得上前去剜了他的双眼,好叫他敢如此放肆的瞧着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

    前世时,因着名声所累,自己也是害怕会一辈子孤独终老,这才在他上‘门’提亲时心中雀跃,及至他将她聘为平妻她也隐忍下了。也从未怀疑他对她的爱,也才因为这,对于陶素婉那些‘私’下里的肮脏手段,她也一直觉得是自己坏了她的姻缘而心坏愧疚而处处忍让。

    对于江氏的嫌贫爱富,各种刁难,她也一直未曾对他言明,只当是自己欠了薛家的。也曾将一颗心托付于他,便就是后来他变了心,对她诸多怀疑,她也还是容忍着默默自己承受着,直到最后,她发现了那丑陋的真相,她这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别人为了得到她的家财所做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傻子,被人卖了还帮着她们数钱,真是可悲可笑。

    其实真正说起来,她不过是薛子清拿来满足他那虚荣心的玩物而已,还可以附带着得到很大的一笔财产,这样便宜的事是人都会喜欢。可他可以不爱她,可以不将她当一回事,也可以去爱别人,去三妻四妾,却不能糟蹋她的真心,将它践踏在脚底下,如同把她的尊严也踩在了脚下般叫她难堪。

    前世里她也不知薛府后来的事,只,她当时死了,想来刘嬷嬷也定是会将她‘交’代于她的事做了,那么,这便也算是扯平了,前世的恩怨算是了了,此生她却是不想再于他有任何的牵扯,此时再见他,唯有剩下厌恶,也再不想与他牵扯在一起,这往后的日子自当是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是再无牵扯的两个陌生人罢了。

    此时眼见薛子清那灼热的目光,带笑的面容,殷切的期盼,宛然却是心底无‘波’无‘浪’,心湖平静,往晓绿冬菱身后掩了掩身子。

    薛子清这才笑着言道:“陶姑娘好,却是巧了,昨儿我与这临江的几个世家公子邀约一起道后山赏景,将才听祖母言道今儿也是约了姑娘要去后山赏景,这才没说上几句,便听闻姑娘来了。”

    宛然未曾作答,只刘嬷嬷上前道:“却是世子有心了,将才苏兰姑娘过去请姑娘的时候,并不知世子在此,得罪之处还请世子谅解。”

    薛子清见宛然竟是不肯开口说一句话,当下面‘色’略微失望,随即便又目光晶亮的瞧着她道:“无妨,无妨,陶姑娘知书守礼,行为端庄,却是难得,倒是我唐突了小姐了。”

    刘嬷嬷见他彬彬有礼,举止进退有度,人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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