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挨了薛老太君的这一掌,她已是到了临界点,心中暴怒,她正想出声问责,就见薛老太君已是醒转了过来面‘色’铁青的瞪视着她,眼里的厌恶简直就叫她差点承受不住。她见薛老太君面‘色’惨白的看着她,又想着黄嬷嬷的那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喊,心中便生了不好的预感。

    再到她弯腰将地上的纸捡了起来,依然是有着疑‘惑’,没错啊,这字还是她仿那陶宛然写的字体,丝毫没有平偏差,也没有被人调换,确确实实在那张纸。

    只她将眼光朝下瞧的时候,脑袋当中登时便轰然一声,心里有什么瞬间倒塌,登时心便一慌,头脑一空,哪里还承受得住这打击,双眼发黑,手脚跟着发软,竟是没能拿住那张纸掉到了地上,众人见此皆都探头望去,皆都瞧了个真切。

    那纸上确实写了几句话,字眼隐晦意思却是直白,万不说这里的都是些饱读诗书,聪明睿智的,便就是那一般的百姓皆都能读懂其中的意味,而那最下面的署名更是惹人猜疑。

    再一想着将才黄嬷嬷的话语,瞧着薛老太君与魏国夫人的神情,再是愚钝的也都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一时间各自心思活泛,自在心中便将事情给捋了个大概。

    这京城来的贵‘妇’人因不安于室,在这临江找了个小情人,今儿相邀与这帝君庙中见面,许是被这陶小姐发现,又或者是她自己多想,她这便设法见这祸水东移,将它引到了那陶家小姐的身上去,这样一来既洗清了自己的嫌疑,也算是给这小情人找了个好拿捏的,这将来这二人之间便是再有什么瓜葛也不怕。

    而这陶姑娘,因被如此毁了名节,自也是不会到处去嚷嚷,又因着这样失身于他的缘故,他便是想要再与这夫人保持着孽缘,她自也是不敢说个不字的。

    陶家虽是望族世家,可对于一个呗人玷污的姑娘,是不会放过多的心血在她的身上的,没了家族的依持,她往后可依持的人除了这崔公子便再无他人,是以自也是不敢将这二人的龌龊事给说出来的,只能是暗自忍着,独自‘舔’抵伤口。

    蛇蝎心肠也莫过如此,想着,已有好打抱不平的那气不过在那嚷嚷起来:“哟,这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如此风流成‘性’,水‘性’杨‘花’,真真是不知羞耻!”

    “何止是不知羞耻,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就是,这般没羞耻心的人还敢摆那高高在上的架子,也不瞧瞧自己个是个什么货‘色’,想晚生还尊她敬她,真真是瞎了眼!”

    “今儿可算是长了见识了,这夫人只怕是在家中寂寞难耐,得不到侯爷的垂爱这才生了二心……嘿嘿,虽说是老了点,可瞧着保养得当的皮肤,那犹存的风韵,还有那风‘骚’的趣味,还是能引得人神魂颠倒的。”

    ……

    面对这难堪的境况,魏国夫人似是承不住如此突变的状况,受不了这突来的打击,登时便面如血‘色’,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半响她这才醒转过来,咬牙切齿的盯着崔公子瞧,厉声道:“说!何人要你如此陷害于我!你们这些奴才还站着做什么!主子被人如此污蔑,你等还若无其事般站在一旁看热闹,瞧我回去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们!还不快些将这人给我狠狠的打,我就不信他不吐个实字!”

    此时这崔公子虽身上疼痛,可意识尚算清楚,听着众人的话语,自也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再一想着他糟蹋了人家奴婢被抓了个现行,尚还不知会如此处置若是再摊上这勾搭侯府夫人的罪名,那他日子就算是到头了,这两样罪名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得清。

    如今他正想要出声澄清,言道自己仰慕这陶姑娘,两人‘私’下定了终身,又碍着双方家长不敢太过急躁,遂约定今儿在在这帝君庙里见面商议解决的办法,只不知这怎的却被人加上了这名字,便成了他调戏勾搭魏国夫人的模样来。

    “我,我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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