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只后来朝廷并重文不重武,这才逐渐冷落了下来,祖父与父亲就更加的不屑于武道,哥哥自小在父亲身边长大,想来也是与父亲般想法。可自父亲遇袭,那时的哥哥想来便是遗憾自己不会些拳脚功夫,却也还不见他提及什么。及此次事件,见自己遇险他却不但帮不上忙且还摔伤了,这两日经历的种种心中受到了震动这才有了这想法,想来他定是想要早些有能力护自己与母亲周全……

    宛然虽也觉着他学些拳脚功夫能自己护身好处极多,可念及他的用心心中不觉泛酸,可更多的是心疼。都道没爹的孩子早当家,自父亲逝去,哥哥似是一夜之间便长大了许多,做事也不再如‘毛’头小子般急躁,也会前后左右多思虑着些,更是会替她与母亲着想了,此时更是想着学武来保护她与母亲……到底是娣亲亲的哥哥,什么都会为她想,只一瞬间宛然便笑着朝一旁的严青松言道:“哥哥用心良苦,我自也是高兴的,然毕竟是年龄已大,学什么自是比常人要辛苦些,这几日便劳世子多多费心了,小‘女’在此谢过。”

    严青松闻言却扬了扬冷硬的‘唇’角,瞧着陶倾霖瞧了瞧,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姐姐如今才生产,身子也弱,我少不得也要在此等候着母亲赶来,左右也是闲着,且有个人来相伴也是不错,陶姑娘却是客气了。”

    她们这便正说着话呢,就听一声尖叫传来,众人闻声瞧去,却见原本被何嬷嬷护在怀里的紫苏此时正挣脱了何嬷嬷的怀抱尖叫着推开她直直朝宛然扑过来。

    “陶宛然你个恶毒的‘女’人,都是你,就是你算计的我没了清白,你还我清白来!还来!”

    紫苏一面喊着,一面张牙舞爪的发狂的朝着宛然这边扑腾着,竟是那血红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宛然,眼里的怨毒深重,面容扭曲,神情更是疯癫,瞧着似疯子般叫人心惊胆战。

    宛然眯了眯眼,冷眼瞧着,将才薛老太君与魏国夫人相继晕倒,又发生了这样荒唐的事,连血子清都慌了,自也没来得及处理,而下头的人瞧见如此状况,自也是‘乱’了手脚,是以并没有人注意到这紫苏与何嬷嬷与那崔公子三人,崔公子自备提出来便一直被国公府的奴才压着,而何嬷嬷便一直在劝慰着已呆傻的紫苏,自也是没人顾及到她们。

    宛然瞧着紫苏癫狂的模样,心中自觉讥诮,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她早有准备,此刻那被糟蹋之人便就是她!先头伙同魏国夫人给她下绊的时候怎么不说了?这就叫恶有恶报!且还是现世报,活该你如此!

    宛然心中虽难平,到底嘴上没多言,只冷冷的瞧着紫苏,并不言语。陶倾霖见紫苏如此,吓了一跳,立刻跳将起来当在宛然的面前,一副保护的姿态。

    眼见紫苏发作扑向宛然,一旁的黄嬷嬷登时大喊一声,道:“快,抓住她,不叫她伤了姑娘!”

    言罢更是紧张的过来宛然身边上上下下的瞧着她言道:“姑娘可否要紧?可有惊吓到?”

    宛然虽疑‘惑’,可也只瞧着黄嬷嬷摇摇头,只面上神‘色’却是好不到哪儿去,显然这紫苏这一吼叫吓的不轻,瞧得黄嬷嬷心头疼痛,面上神‘色’也就不虞,瞧向紫苏的眼光便如那冰刀子般凉飕飕的。

    几个婆子从未见黄嬷嬷如此大惊失‘色’,皆都楞了一下之后便扑上去将紫苏牢牢抓着,死命将她拉着不放。而此时那紫苏也像是疯了般挣扎着想要挣脱,目光疯狂的盯着宛然,厉声嘶喊着,嘴里更是不停的尖声叫喊。

    将才薛老太君与魏国夫人相继晕倒之后,围观的众人见已经没什么热闹可瞧,又见这事涉及侯府后宅,念着将来少不得还要在官场上走动,不好过于得罪,于是皆都纷纷散了,只还有几个许是这附近的百姓,想是好奇心还在,也没那许多的顾虑,却是仍然围观着。加之这无尘道长因严青松与陈瑾明尚在,不好直接离去,也尚在此候着,见紫苏的神情,不觉微微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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