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涉险?气她如此不开窍对他言谢?亦或是气她没心没肺,如此清冽冷然?不过一个小‘女’孩,尚还未长大‘成’人,想罢他却是摇头一笑,是他强求了。

    宛然见他神情怪异,当中带了点失望却又隐着丝雀跃,只这些于她来说并无关碍,他好或不好于她来说就像今儿的天气晴或是不晴般顺其自然,自是影响不了她的心情。眼瞧天‘色’也是不早,便想出声告辞,却闻他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话。

    “那登徒子着实可恶,竟是敢对你下手,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想来此时应是得手了。”

    宛然被他这话‘弄’的有些莫名,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可疑的,瞧他也没解释的意思,正想说是什么的时候,突然心中闪过一个疑窦,面‘色’惊疑的问着他:“那崔公子是你动的手脚?难怪我见他一出屋子便似是痛苦不堪,还以为是惊吓所致,却原来是你……”

    宁景睿见她恍然的神‘色’,将才那闷闷的心情便又一下就活了起来,面上却也没佯装恼怒,道:“怎的?我帮你处理了他,你不高兴?”

    宛然闻言倒是笑了,扬眉道:“那崔公子与我无冤无仇,我也只曾见过他两面,算不得认识,他如何于我又有何关碍?”说完便瞧向远处,心中想着,此时只怕是那崔公子已经送到了薛子清的面前,怕是凶多吉少呢。

    若他听到这一切皆是他那高贵的娘亲布下的,这人也是她安排的,这一切的一切皆是出自他那高贵典雅,贤良淑德的娘亲之手,不仅毁掉了他的前程,只怕也会就此将侯府拖入万劫的深渊,想来这会是早就怒不可遏,依着他那凉薄的‘性’子,定是将魏国夫人恨的入骨,如此想着,嘴角便微微翘起,只道是今儿这是大快人心。

    宁景睿见她如此,微微笑了笑,神‘色’莫测的瞧着她,幽深的眸子里有火‘花’跳动:“替你解决了这么棘手的问题,你便不谢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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