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人!?咳咳咳……咳……你……有你如此恶毒的母亲,往后还有哪个公侯人家肯将‘女’儿嫁进侯府?这不是在拆自己的台是什么!

    怎的你竟是愚蠢至此……这些、这些便就是没仔细思量过?你可知道,你毁去的不是陶家的声誉,更是不是那陶宛然的声誉,而是侯府的!……是侯府的声誉!咳咳咳……咳咳……这些年来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名声全都坏在你手里了!你总说清儿凉薄,不与你亲近,可却不问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你就没想过清儿知道后的后果?清儿与你如此隔阂便就是你一直以来造成的后果,你这是活该!”

    薛老太君说完便又猛然咳嗽了起来,她本便气急攻心,此时又因着魏国夫人如此,心中更是气恼,这才一股脑的倒了这些个。又一想着今儿宛然差点被她毁去名声,而她此时竟还是不知悔改,当下便就心中一急,差点再次背了气,只薛子清与苏兰苏菊在旁轻言软语的安慰着,这才缓了过来。

    薛子清此时怒目瞧着魏国夫人,他已是急红了眼,却不是为着魏国夫人,也不是因着薛老太君,而是因着这好好的眼见可以攀到的亲事被魏国夫人这他闹,只怕是要泡汤。加之今儿那些个难听的话语已是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此时没上前去扇魏国夫人几个耳刮子乃是因她是他母亲,也因着此时薛老太君在此,他不得不忍下心中痛恨。

    加之他知道薛老太君有意成全他,想着之后帮他前去提亲,而如今被魏国夫人毁了之后,他更是心中如那暴怒中的野兽般恨不得生生将她撕裂,瞧着魏国夫人的眼光充满你慢了怨恨。

    “我心目中的母亲是个温柔多情,慈爱和气的‘妇’人,可此时,母亲你瞧瞧,你瞧瞧你自己,因何变成了如今的模样?宛妹妹到底得罪了你什么,竟使你如此残害于她!你竟是处心积虑的要毁去她的清白!我原本以为母亲是喜欢宛妹妹的,瞧母亲先前对宛妹妹多亲切,嘘寒问暖的,更是为她将养身子,我只当母亲是真喜欢,未曾想母亲却是生了如此狠毒的心思……今儿若不是那东平侯府与那安远侯府,只怕宛妹妹此生就要毁在母亲手里!母亲到底为何如此!”

    将才那崔公子未曾被送下山来便断了气,他一时心中惊慌,便前去寻薛老太君做主,薛老太君自醒来便一直躺着‘床’上闭目养神,本是不想管这烂摊子的。只一想着这事关侯府,加之对薛子清前程也是有牵扯,这才强打‘精’神去应对,她原本也只是猜测,虽说在山上见识到了那一幕,可毕竟不曾亲耳听见,心中还是存了侥幸,想着或许是误会。

    可待她审问了那崔公子身边的小厮,登时便气的差点吐血,这一切竟真的是她那一向娴淑孝顺的好媳‘妇’魏国夫人做下的,幸得薛子清在旁扶着她这才没倒下。而薛子清在见识到了母亲的恶毒之后,心中对她仅存的那一点温情也消散了。

    他原本还以为是误会,觉着这一切只是‘阴’差阳错,定不会是母亲做下的。在他的印象中,魏国夫人自来便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对人也是进退有度,良善慈爱,而陶宛然如此楚楚可怜,家世也算般配,薛老太君瞧着也是喜欢她,看母亲对宛然也是亲近,他自也存了心思,这才一直依着心中所想的行事。

    他好不容易接近了宛然,好不容易与她垮近了一步,不再是隔着人群对望的不得,不再是看着她的面容却无法攀谈。虽说她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可她素来便就是如此,他自也不怪责,相反还觉着这是‘性’子使然,也喜他这般模样,只想着等将来进了‘门’他多些疼爱于她,再将她呵护在手里,再不叫她吃那些个苦。

    这一路想着一路攀谈着,叫他心中兴奋莫名,可早上还好好的,下响午便出了事,好好的美梦瞬间破碎,叫他如何能够接受?

    如今听小厮将一切始末娓娓道来,他才知自己竟是从未曾看透过母亲,宽厚端方的母亲竟是如此一个口蜜腹剑,心怀叵测,心狠手辣之人,这叫他心如刀割,怎么都接受不了。再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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