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上上下下瞧着宛然,神情紧张,见那鹦哥似还要靠近宛然,她忙将手伸出挥赶着:“去,去,别处去别伤到我家姑娘,哪来回哪去。”

    宛然闻言哭笑不得,拉着刘嬷嬷手道:“嬷嬷,我没事,你别紧张,这小东西伤不了我的,瞧着逗趣的紧呢。”

    此刻宛然虽也惊疑,虽不知这是什么鸟,但肯定这不是一只普通的鹦哥,也不知为何会绕着她的屋子飞,但可以肯定有一点的是,它没恶意,瞧着倒似是受人驯化过的,极通人‘性’,竟是知道好歹。瞧将才刘嬷嬷那一挥手间它似是极不快乐,也不飞走,只盘旋在她的头顶上方瞧着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瞧着她,竟是叫她心生不忍。

    只这鸟儿瞧着便就是极珍贵的,也不会平白无故的飞到她这儿,可瞧着又似是专‘门’朝她这来,这叫她不明,心中疑虑重重,此刻丫鬟婆子皆都在,也不好将这些说出来。想至此,宛然便‘露’出笑颜,伸出手去想要轻轻触碰它。

    没成想这小东西见状便也飞到宛然的指尖来,绕着她的手飞了两圈,便停歇在她的手掌心不走了。

    底下一众丫鬟婆子看瞎了眼,竟是瞪着眼睛瞧着,冬菱香巧更是啧啧惊叹:“奴婢今个可算是长见识了,这先前奴婢几人见它好看的紧,还曾想着将它逮着了给姑娘逗趣解闷的,可任是奴婢等人怎么抓都抓不着。可姑娘一出来它却是自个儿飞到姑娘手中,又极是熟捻的朝着姑娘蹭了蹭,这——这若不是奴婢亲眼瞧见是定然不信的,可真真是稀罕了。”

    宛然瞧了眼小东西,此时的它竟是拿脸蹭了蹭宛然的手掌心,两脚一蹲窝在她手中似是不打算出来了,瞧的众人一愣一愣的,宛然见它逗趣,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另一只手来轻轻抚‘摸’着它,却见它只睁了睁眼便不再理会。

    这样一只罕见的鹦哥,真真是千金难买,也不是旁人随随便便便能‘弄’到的,素来这鸟儿常年生活在深山中,若没有那一等一的身手别说是靠近了,便就是想要瞧清楚它长什么模样的都难,何况还要饲养这么亲近的事。

    这样一只鸟儿在大周也是实属罕见,断不会是平常人家饲养的,更别说能令它听话,将它送人,最关键的是还似是认识她,只她一出来便朝着她飞来,着实将她惊吓了一番。

    可这小东西它再通人‘性’,驯化技术再高,那也不是她亲自驯化的,自也不会一来便认她为主,这里面定还隐藏着什么,瞧它将才在她掌心中似是嗅了嗅,对她的抚‘摸’也是不抵触,难不成靠的是气味?

    这可就奇了,她并不曾见过这小东西啊,更是不曾接触到,更逞论接触过,那它又是靠的什么来辨认?细想这几日也不曾有过这小东西的印象,一切都无从说起,这叫她一时如坠雾里般瞧不真切。

    突然,宛然似是想起了什么,昨晚回来时,她便觉着身上的一个香囊丢了,可也不曾细心去察觉,只当是在山上的时候给‘弄’丢了的,也不曾在意,如今想起来的话,莫不是途中被这小心点遇上了,正好闻着,便跟着来了?

    这也不对啊,就算它不怕生人,就算它昨儿闻着了,可便就是闻着了,若是没经过驯化,哪里会追随人的脚步寻了来,这分明便是驯化过的,瞧它虽胆小,可见了她却自不怕,不仅如此,还自飞到她手中来,如此可见将才想的不对,若不是,那又是如何?

    或者……王氏?想要从这小东西这里寻求突破口,好叫她全无防备?不对,这种事王氏做不来。魏国夫人?也不对,今儿她被如此羞辱,只怕此时正五内俱焚,茶饭不思,说不得躺在‘床’上还起不来,那是薛子清?想要因此讨好自己,叫自己不再生他的气?这似有点可能,想他昨晚那模样,自是十分心焦的,想要她原谅而如此做也情有可原,可也不尽然啊,他虽也想要尽力讨好她,但他此时并没这个心情也没这个魄力来做这事,定当不会是他。

    那还有谁?宁景睿?可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