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宁景睿的衣裳不放,被他这一说赶紧便如抓到那烫手山芋般甩了出去,手兀自无意识的往自己的身子上蹭了蹭。此时的她自是又羞又恼,又气又怒,只恨不得赶快离了他的怀里莫再出丑,偏生她两辈子出‘门’经常坐的马车,可今儿这骑马还是头一遭,将才又遭逢大难,心中害怕,宁景睿出现自是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般紧紧的抓着,生怕他撇下她再次遭罪,而将才因着后怕也是身子瘫软在了他的怀中,这才令的他误会。

    对于从未骑过马的她来说,马背上的这点子地方显然不够,她不适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点,可此时马匹奔跑,自是上上下下的颠簸着,免不了就要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后背时不时的蹭着宁景睿的前‘胸’。原先还好,她尚未曾察觉,自也是没那尴尬,可此时她已经知晓,加之宁景睿为了防止她掉落下去,双臂也是紧紧的框住她,这就使得两人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挨在一起,随着马儿的一起一落的颠簸,不时的摩擦着。

    将才她惧怕后怕之下倒也不曾察觉两人之间的尴尬,如今被他一提醒,自是不敢再扭转身子去面对他,而此时身后一个灼热的东西抵着她,待她反应过来后,心头瞬间升起一股羞怒,心中登时便如被点了把火,顿觉脸上升起一股烧灼感,如那熟透了的樱桃,一掐便可掐出水来。

    她‘欲’想要挪动身子隔开点距离,也好躲远些不叫两人如此亲密接触,偏生她一动身子一晃差点就从那疾驰的马上掉下去。幸好宁景睿眼疾手快的将她抓住拽紧,这才没当场掉了下去,得以坐稳。

    宛然面上的红晕更甚了,她低着头不语,只盼望他快些将自己送回去,好结束这一场煎熬,自在心里将惊景睿祖宗八代都给骂了个遍,这才觉心里好过些。她不知的是,宁景睿此时的面‘色’自也是不自然,耳边分明也是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