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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然瞧他如此当真是心中焦急却又不敢言语,若真被陶家那些个下人知道她此时的境况,不定真会编排出什么样的‘混’账话来。可她这会子自也是不敢再去求宁景睿的,瞧他将才面‘色’,就似她欠了他的债般难看,这若是一个不对再惹急了他,她都可以想见那下场,只怕是真要凭着自己的这两条‘腿’走出这树林了。

    可瞧着宁景睿‘阴’沉的面容,宛然当真是‘欲’哭无泪,若不是担心回不去,若不是她知道百忍成钢,念着只此间最大的事便是能平安回去且不被人发觉,这才兀自舒了口气,逐渐平息了下来。

    瞧了他‘胸’前的伤口一眼,果真便见血渗了出来,刚换上的绷带已经又是血‘色’一片,宛然心中愧疚。想着那日两人都在一个马车上一同待过,且那时她也曾为他包扎,此时再计较那些便有些矫情,再说,此时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尽快将他伺候好能送她回去,不然事情可真就麻烦了。想至此,温柔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露’出自以为最温柔的面容,道:“伤口又裂开了,都怪我不好,又惹得你如此,累得你受罪,我瞧着这绷带也是被浸湿了,要不我再帮你重新包扎下?”

    宁景睿见宛然主动讨好,又见她笑语嫣嫣的,这才回眸瞧她,宛然见此自又是忙一笑。笑颜如‘花’,明媚如那阳光下盛开中的‘花’朵,如缎如锦般墨黑的鬓云下,是一张眉眼含羞,丹‘唇’逐笑开的清丽面容,那盈盈秋‘波’,宛如一池‘春’水,‘波’光潋滟,顾盼生辉,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唇’如樱桃,殷红‘欲’滴,似是蛊‘惑’着人前去品尝般,瞧的他喉间一阵紧过一阵。

    宁景睿眸光闪亮,似是不经意似得停留在宛然那水润润的‘唇’上,一瞬便又转开,只也并没言语,兀自瞧向别处,他并不是气恼,只是以此掩饰他的不自然,因为他发觉此时又产生了将才那龌龊的想法,那便是想要再次将宛然压在身下,这感觉随着宛然的亲近而越发强烈。

    宛然自是不知道他的纠结,只当他这是不肯原谅她,见他犹自‘阴’沉着面容,随即便似泄了气般蔫了下来,可也是暗自松了口气。

    若是宁景睿当真不依不饶,她尚还不知要如何应对呢。她忙自袖子里‘摸’出伤‘药’,这才上前几步想要帮他解开衣裳,想着原本便没好全的伤口因救了自己而导致裂开不说,自己尚还不知感恩,随后还又‘弄’的他再次受伤,当下心中自是愧疚,便也对他的沉默不再纠结,只当他这是默许了自己替他清理伤口。

    哪知正待宛然将伸手去解开他身上的绷带时,因是害怕,或是焦急,不知怎的一下碰着他伤口上,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宛然吓了一跳,面带歉意的抬起头瞧他,却见他也正面‘色’不虞的看着她,目光和她撞了个正着,宛然一窘,正想说些歉意的话,就见他皱着眉言道:“算了,左右将才已经是包扎过,此时也已不如先前疼痛,瞧你笨手笨脚的,手脚也不利索,便就不用包扎了。”

    他说着便也自己将那衣裳拢好,宛然不明,却也只是扯动了下嘴角,眸‘色’古怪的瞧了眼面‘色’有些惨白的宁景睿。宛然实在不明所以,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她动作再不利索,也是无心的,并不是故意为之,可瞧他此时的面容,说是‘阴’沉也不为过,如此吓人,当真是神经错‘乱’不成?

    只他不想再折腾,宛然倒也乐得清闲,自不会去自讨没趣恶的啰嗦什么,再一闻他竟是嫌弃自己手脚笨拙,心中自是不快,自也不再理会宁景睿,眸光微沉,遂自坐在一旁自想起心事来。

    她心中疑‘惑’,便也就没出过声,自站在一旁沉思,这边宁景睿心里却也是不好受,只觉心中实在难耐,偏又不知自己这是为何了,明明人就在他眼前,他却有一股子惊慌,靠到底近了,馨香入鼻,娇颜皓齿近在眼前,光是闻着瞧着就叫他心中难受,可离的远了心中却似缺了个口子般空空‘荡’‘荡’的叫人难安。

    就如现下,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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