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一个弱‘女’子,竟是遭人算计自此,心中便有觉憋气,偏生自己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前去助她一臂之力,更觉气闷。再一瞧着她竟是自己一人便玩得风生水起的,丝毫不用旁人伸手相助,他又有些得‘色’,只觉自己眼光真是没错。

    话虽如此,可一瞧着那站在她身边的陈瑾明与严青松,二人的眼中皆都闪着一种莫名兴奋的光芒,登时便叫他如芒在背,心中自是焦急不已,可又无处发泄,唯自己一人吃味。到后面,他实在忍不住了,悄悄跟在她的身后,来到菊园,见此时她的身边没了闲杂人等,这才敢出来见她一面。

    可瞧着她竟是疏离的瞧着自己,他的心中便莫名的生出一股失落来,想自己自上次分离便一直惦记着她,也时刻派人注意着她的动静。可她似丝毫未曾将他放在心里般不见半丝热情,反而还态度疏离漠然,丝毫不关心他,与之前与严青松和陈瑾明相处时的笑语嫣嫣明显不同,他自是吃味,可也于她无奈。

    将离别时他鬼使神差的与她说了要离开的话语,大抵也是想从她面容中瞧出些什么,可到底是令他失望了,她面上除了诧异便无其他,宁景睿满心失望。可到底是不放心,便派了锦言前来伺候她,明着是奴婢,其实就是将他身边的得力助手拨给她,生恐她再次遇难,没成想这么快便派上用场。

    此时宛然的话语他自也是知道的,心中自也不气恼,相反他反而有些高兴,隐隐的还有些期待,知宛然如此说便已是不再计较,收下锦言了,他兀自一笑,见锦言犹自发呆,便轻轻蹙着眉,言道:“还不赶紧谢过你的新主子?”

    锦言赶紧扣头,满面感‘激’:“是,多谢主子!”

    宛然点点头,淡淡笑了笑,这才言道:“行了,起来吧,将才可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