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寸来不及检查的唯有跟他息息相关的事情,难道会是祯嬷嬷?

    底下众人听闻福生的话许多已经变了脸‘色’,宛然想罢正无意的抬起头来,环视了厅中众人一眼,却在瞧着三老爷的时候见他正盯着福生瞧,神情专注面‘色’凝重,宛然心中咯噔一声。

    这边族长闻福生话语自也不解,蹙眉道:“你自己也言往常会检查,可今日却是为何如此粗心大意?”

    宛然闻言便也将目光自三老爷身上拉开,回过头来瞧着福生,却见福生微微蹙了下眉,言道:“今日本已出府,不想妹妹突然来言,说是小的母亲突然晕厥,小的一听,忧心不已,又见妹妹啼哭不止,更是忧心如焚,当下便禀了管事,管事又禀了三夫人,夫人允了,小的便急冲冲的去到内院探母亲一面。因着耽搁了这一会,可是出来的时候管事却说因夫人有急事将原来的马车架走了,见天‘色’已经不早,管事又连番催促,小的想着只一会子功夫也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加之这马车也是经常用过,自也没往深里想,小的便没多做检查便启程赶路。”

    族长瞧向沈氏,沈氏却是点点头道:“确有此时,彼时下人来报,说是祯嬷嬷晕厥,我便也允了福生去探一面。至于那马车的事,是因这些日子大嫂与两个侄子侄‘女’接连病倒,原本库房里存的就不多,昨夜又突然惊了胎,母亲也连累着受惊,原本就不多的‘药’材更是捉襟见肘,原本也派了人在城里的医馆‘药’铺里去寻,可那医馆的人却说那‘药’还尚在乡下别庄里,我无法,唯有派人跟着去取了来。”

    事情竟是如此的凑巧?宛然不觉眯了眯眼,心中翻滚,可面上神‘色’自是不敢表‘露’,只惊道:“祯嬷嬷病倒了?这……可是叫人瞧过了?怎会如此凑巧呢?祯嬷嬷素来身子自是很好,从不曾听闻出了什么事,今日这是怎么了?哥哥,嬷嬷往常在你身边却是如何你该是知道的清楚,若是真病着了,你该要好生的安置她才是,莫叫别人寒了心。”

    沈氏闻言便也蹙眉道:“这我也想不通,原本祯嬷嬷素来是没听闻过身子有什么大碍,只事也发生了,确实是身子不好,你与倾霖不在,婶娘自是要帮你照看着些,已然叫了大夫瞧过了,说是人了,昨夜里大嫂惊胎时受了惊吓,接着老太太这便也穿了不好的话来,她担惊受怕的未曾休息好这才晕倒,这会子已经无碍了。”

    沈氏这话听着也是蹊跷,加之宛然将才的言语,自是叫底下众人心中皆都疑‘惑’,若然往日身子不曾有过病灾,为何在这节骨眼上却是偏偏病倒了?还选在福生将要出‘门’的时机上,这未免也陶凑巧了,半点说不过去,因而众人神‘色’便也都开始沉‘吟’起来,只道这里面十有八九真有问题。

    见该问的都问了,可依然问不出什么来,族长略微沉‘吟’起来,一会变又对着掌事道:“车马房这几日都是谁当的值?将人都喊进来吧。”

    李掌事闻言自是应了,忙退出去,不过片刻便带了六个人照看马厩和马车的小厮进来,几人齐齐见了礼,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神情拘谨,生恐一个不小心惹出是非。

    厅中众人瞧着这几个小厮的神情自是不必说的,皆都是莫测,心中想的什么虽瞧不出来,只那眼神却也瞧的出来这些个人都是不好糊‘弄’的,想来已然瞧出了一些‘门’道,只是轻易不肯说出来而已。

    族长此时自也是眼神锐利的来来回回扫视着这几人,过了半响这才走到这几人面前站定,神情沉郁,声音低沉的问道:“这几日是你们当的差,我且问你们,这些日子这马厩和马车可都有什么异样?可见到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马厩边上转悠?

    夜里呢,夜里可也曾听闻什么异动没?你们可都想好了,有什么话自是直接说出来,若是有人威胁你们我自会与你们做主,同样的,若是说谎冤枉了任何人,我自是有法子叫你们知道真假,到那时,你们的下场便会如今日这马车一般,可想仔细了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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