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瞧见这事的人说的言之凿凿的,妾身便是想不信也不能啊。

    族长明鉴,非是妾身要对自己的侄‘女’下狠手,实在是……实在是妾身顾虑着家族颜面这才不得不挑明……妾身心里也是难受,也是懊恼,若是当时是妾身掌家,万不会叫这样的事情发生,定也会多‘抽’调些得力的护院婆子随着一起去,那这事情自也不会……是妾身的不对,是我的罪过啊……”

    王氏索‘性’便嚎啕大哭起来,字字真情,句句真切,瞧着真是真心为着宛然着想,真的是为了她而伤心,那满颊的眼泪,那悲痛的神情,叫人看了都要为之动容。

    蒋氏见王氏说的真切,她自是不解事情的原委,不觉担心的望着宛然,神情已然带了三分的心疼,七分的担忧,豆大的泪珠更是止不住的滚落了下来,大喊一声:“我的儿啊……”

    陶倾霖与宛然忙扑了过去一人一边扶着她,细声劝慰着,陶倾霖更是红了眼睛,对她言道:“娘亲,你莫信了那莫须有的罪名,当日的情形儿也在场的,并不是婶娘说的那样,娘你莫伤心,妹妹没事,妹妹真的没事,当时不仅儿在场,还有两位世子爷也在场,都亲自看着的,不是外间说的那般,娘亲快莫伤心才是。”

    蒋氏这才抬起头来瞧了陶倾霖一眼,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宛然,泪眼盈盈,问道:“你大哥说的可是真的?”宛然点点头,握着她的手,坚定的道:“娘亲,你该相信‘女’儿的为人,若是真出这样的事情,定是无面目回来见您的。”

    蒋氏这才舒了口气,安慰的拍拍宛然的手,道:“傻孩子,不说你没遇到,便就真的发生……你在娘亲的心里永远是最好的,若你真出事,娘亲也不活了,你可不能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来。”

    见众人竟是‘逼’迫宛然至此,严青松不觉皱了眉,到底忍不住出声:“陶夫人切莫听信小人言,陶姑娘真没沾染半点污点,仍是清清白白之身,夫人自可放心。”

    陈瑾明见众人皆都望了过来,也是跟着点点头,赞同着严青松的话语,今儿他算是瞧明白了,这宛然的处境确实是不好,光是这虎视眈眈的陶沛冉一家也就罢了,再瞧着这一族的人也都是各怀鬼胎,心思昭然若揭,明面上是在帮她查案,可暗地里不定怀着怎样的心思呢。

    好好的谋害硬是往那报仇上面扯,任是谁都瞧出了问题,这么明显的漏‘洞’,他就不信这些人不知晓,便就是些昏庸贪婪的也该瞧出些不对来。可他就不信这些人是真的昏庸无用之辈,光是那陶广义瞧着便不是个糊涂的,却是半响不出声,虽是说的义正词严,可真动了真格却不见他有什么动静。

    想着,陈瑾明不觉蹙了眉,瞧着这母子三人,怎么都有种待宰羔羊的感觉……可他深觉宛然定不是任人宰割的主,瞧她将才的反击便就可以知晓。说来,这陶宛然瞧着似是极简单,可每每到了紧要关头,她都能安然度过,且还能扯了对手一把,让对方‘乱’了阵脚,他不觉扯了扯嘴角——看来自己这趟来对了。

    随着话语声落下,众人瞧去,却是安远候世子严青松出声,当下族长与各族老自也是纷纷附和,点头称是。蒋氏见此疑‘惑’的看了眼宛然,却是不知这为何人,宛然便起身站着,先对着严青松俯身见了一礼,这才对着蒋氏言道:“这是安远候世子,另一位是东平侯世子,当时是他二人救下了我与哥哥,在山上的时候‘女’儿也是先遇的他二人,后才一起上的帝君庙。”

    宛然这般说,登时便叫许多人明白过来,原来真是与她没牵扯,众人脸上神‘色’纷纷‘露’出恍然,都道宛然这是好时运。不说是这些人如墙头草般东倒西歪,见风使舵,只因这两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宛然这般的一个‘女’子说慌的,是不是只要问一问当时在场的人便都明白。

    先不说宛然救了雍王妃,不光雍王府会承她的这一份情,便就是安远侯府定也会承了她的情,如此一来,得罪了陶宛然,便也等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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