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说法,自是不会再追究,可为了能平息族人的疑虑,却还是会派人前去查证,也好安族人的心不是。”

    黄嬷嬷闻言却是蹙眉,冷着声音道:“按说这是陶家内务,我这一个外人且还是奴才自是不好‘插’手多管闲事的,只六姑娘是我国公府的恩人,此事既叫国公府遇上了,万没有看着不管的道理。且此事也实当不得什么大事,彼时六姑娘可是在出事之后才去,是清清白白的,当时的很多人也都瞧的清楚。

    再说,陶公许是不明,可老奴却是知晓,这不过是那人想要陷害六姑娘这才按下的罪名,若是不然便不会闹出那样的笑话来,索‘性’是最后恶人有恶报自食其果了,也还了六姑娘一个清白。

    老奴自是不明白如今这闹的是哪出,可却是明白,这不过是有人故意拿了这事来攻歼六姑娘,攻歼陶府,挑起外人对陶姑娘的仇恨罢了,若是陶公因此中计,遂了那人的愿,只怕最后是亲者痛仇者快,还望陶公自省才是。”

    黄嬷嬷这一席话下来,恩威并重,话里的分量不得不叫人沉思,加之国公府的威严在那里,如此为宛然说话,各族老更是各自心中微动,面上神‘色’有了改观。

    黄嬷嬷见众人神情,又见族长面‘色’松动,自也知晓自己的震慑起了作用,已然叹了口气,道:“陶公能这样明大义,辩是非,实乃族人之福。只老奴实在不解,不知这话原先是谁说出来的?她又否亲眼瞧见当时真实情形?人都道恻隐之心,瞧着孤儿寡母的原本就没个依持,虽在族里养着可到底也是失了父亲的孤‘女’,想来平素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却是因何得罪了人至于将人这样往死里整?老奴倒是好奇这是什么人做出的如此丧尽天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