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直以来皆都训诫我们兄妹要和善对待你们,要将你们当初自己的亲生姐妹看待,更是在你们母子三人病的病晕的晕的时候亲自奉汤‘侍’‘药’,就是看在你们没了父亲依持,孤苦无依的份上这才如此。可没才成想她的好心竟是喂了白眼狼,非但不知恩图报,竟还反咬一口诬告母亲,叫母亲被族长责罚。

    母亲这些日子一直‘操’劳,原本这些身子便就不好,加上如今更是有了身孕,身怀六甲的却还要被罚跪祠堂,这还未果,竟是连刑拘都用上了……如此这般岂能不动胎气?若是一着不慎便会导致小产,如此心肠狠毒,忘恩负义之辈当真是笑看了你,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她一路骂骂咧咧的,十足一个泼‘妇’,丝毫无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双目更是通红,眼里怨毒‘阴’森,来到面前抬起手便想往宛然脸‘色’招呼,可却在见了宛然无惧的面容时,有一瞬的惊疑,便也就没落下去。晓绿见这架势,吓得变了脸‘色’,忙拉扯着宛然离开,宛然却是轻轻按住晓绿的手,示意她莫惊慌。

    看她面上满是愤恨和谴谪,那义正词严的态度当真是一副正义痛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宛然一家忘恩负义算计了王氏呢。将才便就不少的丫鬟婆子经过,此时陶素婉如此大声嚷嚷,越发多的人闻声聚集了过来,面上神‘色’皆都是探询,当面不敢说些什么,可那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却是不少,宛然瞧着,不觉心中暗自讥嘲。

    她与哥哥母亲的吃穿用度自是府中最好的,可这一切却非是陶府出的,而是从父亲留下的银子当中扣除的。自她们来到老宅,把家产‘交’与王氏接管起,王氏从中动了多少手脚,明里暗里捞了多少油水她虽不知确切数字,可没有个十万八万两银子的宛然自是不信。

    再说,她与母亲哥哥的用度‘花’销自是从父亲留下的家产中另扣的,可没算在陶府的公帐上,此时陶素婉这么一说,就好似宛然一家这些日子以来都是在陶家白吃白住般。

    只是这些人也不是傻子,她们一家自来到的那日起,自是知晓这其中是怎么一回事,再者,这里面有些还是先陶公在时的家人,自小也是跟随着宛然父亲长大的,是这府中的老人,心明镜着呢。只是她们虽知,可毕竟不过是一下人,此时不好也不敢出声,唯同情的瞧着宛然。

    今日她与哥哥在山上遇害,原本是真没想闹大,原因不用想也是知晓的,目前凭她自己的力量还尚不足以抗衡。可老天似也是瞧不过眼了,帮了她一把,让王氏与陶沛冉出尽了丑,惹了满身‘骚’味,如今又见陶素婉这般模样,这些个下人还真就都在猜测这事定是陶家做下的。

    原本宛然还在想着怎么再添一把火,没成想这时陶素婉自己却跑了出来,此时她越是不说话,就越是显得自己的无辜。而经此一事,只会叫众人知晓她与哥哥母亲在陶家是如何的受人欺凌,苛刻苛待,自己做下了这等事情竟还敢如此盛气凌人,毫无道理的指责别人。

    想着这么些,宛然这才半天不动,便就是在陶素婉冲上来的时候更是纹丝不动,心道她这一掌要真落下来倒还更好呢,能帮上她不少地方忙,也能人更多人瞧清楚她的真实面目倒省了她不少的功夫。是以宛然半点也不急,也不气,只是静静的站着瞧着陶素婉,神情清冷,仿似没听见她的话语般。

    陶素婉见宛然竟是不躲不闪的站在那里,一副任人打骂的模样,登时气得发抖,又见她眼底隐含讥嘲,她就越发气恨,脑中再无其他,挥掌就打了下去。她那日在寿筵之后先是被容氏叫屈呵斥了几句,还罚她抄写规训,之后更是被陶沛冉禁了足,这些天一直拘在院子里。

    她自小便是没人捧在手心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宛然来的这段时日里如此对待宛然,不过是被王氏嘱咐了些话语,加之她自己也是心中有数,知晓王氏这是在为她谋算以后的嫁妆,这才在宛然面前摆出一副亲切的面容。

    可实际上,她心底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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