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迫害侄‘女’,皆都开始同情起侄‘女’来,可都站在侄‘女’这边呢,大嫂实不该伤心才是。”

    宛然原想着这事没有个几日是传不开的,不想不过半日功夫便已被闹得如此沸沸扬扬的,她虽心中解恨,可这样的传播速度却叫她生疑,这实属有些诡异。便就是百姓们口口相传也没这么快的,宛然垂眸将沈氏的话语再重新想了一遍,总觉其中有什么被自己疏忽了,半响这才抬眸道:“婶娘说如今外面接都传闻我与哥哥在山上险些丢命是平远侯府下的杀手?”

    沈氏见她神情似是真不知,当下便有些疑窦,便道:“可不是么,都说原先娿老太君原本是瞧上陶家‘女’儿的,原本也是想趁此次上山之后便前来提亲,不想魏国夫人嫌贫爱富,又不敢当面违了老太君的意,便想了这么一出计谋,本就是想要趁着清源山一行将六丫头的名声败坏好叫老太君歇了心思,这才……

    甚至还说前些日子你祖母寿辰那日老太君原本是想要下定的,不想魏国夫人阻拦这才没成事,有说清源山上魏国夫人先是敲打了六丫头,见六丫头却是当众不给脸,魏国夫人恼羞成怒愤而栽赃嫁祸,不想竟是被国公府与安远侯府、东平侯府识破了计谋反累得自己名声尽失,后又忿恨不过趁着六丫头下山的时候想要杀人灭口,幸得侯府世子再次相救这才逃过一劫。

    你是不知,这些个话语传的神乎其神,嬷嬷更是说的如亲临其境般真切,若不是我知晓六丫头的秉‘性’,又想着到底是关乎陶家名声的,我不定还要嬷嬷带我寻了那些人一辨高低呢。”

    宛然却是诧异地道:“这话却是从何说起,哪里就有什么定亲之说了?魏国夫人端庄贤淑,为人又是和善,又怎会做出这等有碍名声‘妇’道的事来,不过是那崔家公子惹了祸事被平远侯府抓到,惊惧之下胡‘乱’攀咬罢了。这崔公子的名声临江地区又不是没人知道,那就是个纨绔,横行乡里,鱼‘肉’百姓,‘花’街柳巷的更是四处留情,见着个长的标志点的姑娘定是要抢回家里去,这样的纨绔又怎能被魏国夫人瞧上?这不是无稽之谈么,怎不过一夜间竟是传成了这般模样?”

    沈氏见宛然如此说,便也笑了,自是点头,道:“就是说啊,想魏国夫人如此贤惠淑德,高贵端庄的贵夫人,又怎生会真的瞧上崔公子这般不学无术,‘浪’‘荡’纨绔的人。要不都说人言可畏,偏生那些人都言之凿凿的皆都说这消息还是从我们陶府传出去的,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了。简直是居心不良,成心想要挑拨陶家侯府两家不和,侯府听了必定生怨,以为是六丫头心中生了怨,致使下人诬陷平远侯府,若真生了这等误会,侯府岂不怨怪你?”

    宛然听闻沈氏的话语,心中已是恍然,这才知道王氏的筹谋是为何。听沈氏说的这些个留言如此言之凿凿,只怕这些个流言蜚语当真是从陶府中流传出去的,若是不然族人也不会如此,只里面固然有那些个闹事的,可更多的只怕是一些别有用心的在瞎搅和。

    先前她就一直想不明白,为何王氏此时会如此匆匆的再次对她与哥哥出手,这很不似王氏的作风,她甚至一度都觉着许是别人的算计,如今瞧来,王氏当真是丧尽天良。从她上清源山,再到魏国夫人的闹剧,跟着便是下山时发生的意外,只怕这一切皆都在王氏的算计内。

    便就是清源山上她算计不到,可她也定是想要借着魏国夫人的手来除掉自己与哥哥,这才会安排了下山之前的那一出,只是因匆忙间没计算好被自己逃过了一劫,更没想到她兄妹二人还会活着回到府里,这才没防备被自己将了一军。若她的思路是正确的,那今日会出了这些流言倒也就不出奇了,若是自己兄妹二人真在山上丧了命,她再散布出这些流言,这一切的矛头自也会朝着侯府指去,与她再无关碍,而她家的那份家产只怕也会落入她的腰包……

    这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的当真是好计谋,若不细心,当真是找不出丝毫破绽,便就如她,今天不是沈氏点破,只怕也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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