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答应了下来,名义上已经是侯府的少夫人,若是真处置的重了只怕会将侯府彻底得罪,“你老实说,当真是你动的手脚?!”

    宛然淡淡看了绿袖一眼,本还担忧难过的面‘色’立时变得不可置信,瞪着容氏,神情委屈的道:“祖母不信我?”

    容氏冷冷盯着宛然看,她实在不明白,宛然如何来的心思心计算计了这一切,她‘胸’中像是卡着什么东西了,可还是强制忍着不叫它发作出来,嘴‘唇’僵硬的闭着,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半响这才咬牙指着那帕子道:“这是你东西?你还如何说!”

    一旁的何嬷嬷这时也道:“六姑娘,我家夫人待姑娘不薄,可姑娘却为何还要如此算计夫人?是因山上的事情么?可那时夫人也并不曾知晓姑娘遇难了呀,又怎能怪罪到夫人身上来?姑娘莫听了他人的挑拨寒了老夫人夫人老爷的心啊!”

    众人的目光唰的一声全都到了宛然的身上,她却是神情惊疑,瞪着大眼,委屈的瞧着何嬷嬷,神情哀戚的道:“嬷嬷这话是何意?婶娘落了胎我也是十分伤心担忧惊恐,我知嬷嬷心中怨怒忿恨,可也不该将气撒在我身上来‘乱’泼我脏水啊!早上我是送了婶娘帕子,可那是清清白白的没有掺杂任何东西的呀,我自绣好后生恐丫鬟们粗手粗脚的‘弄’坏了还亲自洗净了这才给婶娘送来,可嬷嬷此时却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如此抹黑我,这……嬷嬷到底是何用心?”

    何嬷嬷变‘色’一白,道:“六姑娘,奴婢也不敢怀疑您啊,可——这帕子就是早上六姑娘送给夫人的那条,夫人瞧着喜欢她也不肯离身,可这到了晚上便出了这事,再说,将才各位妈妈也是搜了屋子,什么东西也没搜出来,夫人这屋中的任何物件都没发觉问题,除了六姑娘送的这帕子之外,还有什么是能导致夫人落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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