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一双寒星般清亮的眸子满是寒星,道:“看来世子还不曾理解我的意思,那我便当着世子的面再睡一次,我不过是个破落户,侯府‘门’第高贵,我自喻攀附不起也不敢攀附,这亲事我势必不会叫它成真,便就是拼上我这一命也定要拒了。我与世子,不过是见了几面,好感都不曾有过几分,更逞论其他的,世子便就不要做无谓努力了,可莫再因着小‘女’耽搁了世子的美好姻缘与大好前程。”

    “你说什么?”早先宛然的态度他也以为不过是气恼,他总想着这不过是‘女’人使‘性’子罢了左右哄哄就是,那日也闻她不愿结亲,可到底不曾如此明白的说出来,心中还是觉愤怒难言。

    “这亲事早已定下,哪是你说拒了能拒,说不成就能不成?便就是你真不愿攀了侯府,可我平远侯府又岂是你说如何便如何的‘门’第?亲事已定,绝无更改的可能,我劝你还是早些打消这念头吧,便就是你不愿,可你叔父与祖母也不容你如此自做主张,素来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婚姻大事皆都是父母做主,你便是不愿也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虽母亲不对在先,可我也早便代她认了错,你却是总得理不饶人,拽着不肯放下,将我对你的一片心意践踏在脚下,置侯府脸面于不顾,原本以为你是个端方贤淑,秀丽端庄的‘女’子,却不知你是这般骄横任‘性’,不知进退,睚眦必报,当真叫人失望。”

    宛然见他竟是如此说了,却也不恼,只微微笑了笑:“小‘女’是好是坏自有别人评判,不敢劳动世子大架,原就没想攀了世子,一切不过是世子自己上赶着来,可莫怨了别人身上来。”

    薛子清见宛然不但不因自己的话难过,反而笑靥如‘花’,更说些伤人的话语来,登时叫他恨得咬牙切齿,抬手便想抓着宛然的手,怒喝道:“陶宛然,你便就是没将我放在心上,也莫如此糟蹋我的心意啊,枉我看重你,你便如此对我!更是为你说在母亲面前说尽了好话,费尽了心思,却连你的眼也入不了,还如此伤我践踏我对你的心意,你便不怕遭天谴?

    你自认清高不愿攀附?好,我偏叫你一辈子离不开侯府!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且瞧着,我定要见你抬进我侯府,若是给脸不要脸的还想折腾出什么来,可莫怪我届时翻脸不认人,依姨娘的礼抬进府!”

    宛然见薛子清竟是不再顾忌直直朝着她扑来,当即便有些悔意,暗道自己真是不该逞口舌之快,将他给惹急了。

    对薛子清他很清楚温言软语更能令自己脱困,可面对薛子清的无理纠缠,咄咄‘逼’人,她便是心‘胸’再深沉,气‘性’再内敛,不过也只一个十几岁的心智,一时失了分寸也是有的。前世她死时便不曾报了仇,虽曾‘交’代了刘嬷嬷晓绿她们,可到底是没能亲眼瞧见,不能解了心中的恨。

    原本没预料能得重生,这新生的喜悦到底占了大头,再一想着前世侯府到底也是遭了殃,也算为她报了仇,加之面对无数的咄咄‘逼’人,步步算计,她也没那个心神去想这些个,加之到底对薛老太君有愧,这才能一直压抑隐忍着对薛子清,想着眼不见为净就是。

    可他此时没完没了的纠缠却叫原本心‘性’便有些压抑不住的宛然厌烦,加之昨晚说服了太哦兼鸿为她周旋,虽尚还不知结果,可有他在,便就是容氏真不顾他的意见坚持己见,也不得不有所顾虑,因此宛然这才不想再压抑了‘性’子对他,实也是厌烦了他如此纠缠不休的模样。

    此刻见薛子清当真是被惹怒了,她便有些惊怕,也后悔自己不该如此失策的将他‘激’怒,忙捏紧手里的簪子,对着他急声道:“你莫过来,如此拉拉扯扯的叫人瞧见可是会生了是非,世子还请自重!生死不论么?世子还当真是抬举了小‘女’,便不怕将我娶进了‘门’,来日搅得侯府不安宁?又或是夜半时分一个刀子捅了世子?我却是不怕,左右不过一条命,可世子还有那大好的前程等着呢,便就当真甘心被我毁了一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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