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到薛子清的身上恸哭不止,前面魏国夫人这才出事,接着这世子又是这般光景,这府中的主子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便是神经再大条的也都不敢再轻易出声,一个个的噤如寒蝉,神‘色’悲惨,低着头不敢出声。

    世子被打这是何等的大事,先前那崔家便就是来闹也不敢动人分毫,可这不过去了躺陶家,便成了如此模样,她陶家便是再占着理,再怨恨也不该如此对待啊,平远侯府是有错,可这礼也陪了,歉也道了,未免陶府名声受损这亲事更是提上了日程,前后不过一日的功夫,陶府这是为何?

    一想到她平日捧在手心里的乖孙被人如此轻贱,薛老太君的心里便蹭蹭蹭的冒火,只气的浑身颤抖,她只恨不得立刻便寻了陶家要个说法,不想这时陶沛冉便登‘门’了。

    按着薛老太君的意思,那是自然不见,不但不见,她还要去请了临江知府来为薛子清做主,定了陶府的罪责,好平息她心中那滔天的怒火,这亲事自然也是不再作数,不想这时薛子清便悠悠转醒,到底理‘性’还在,听了下人的禀报却要小厮将人带进来。

    “祖母且莫恼,孙儿原也觉这事是陶府做下的,可到底事情蹊跷,按着陶沛冉这人的胆量,只有巴结奉承的份,万没有如此作为的,便就真是陶府中人所为,瞧在宛然妹妹受损的闺誉的份上,我也自认了,祖母万不可气坏了身子,且待看看他怎么说吧。”

    薛老太君闻言也知他所言是对的,遂不再做声,只心里却觉愧疚,这事原就是她一手牵扯出来的,如今自己的心愿不但没达成,还将自己视为生命的孙儿差点连累的没了‘性’命,心中自是懊恼,暗自怨怪后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