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真不愿那也是无法,待将来她进了侯府亲自见到世子对她的好自也会醒悟过来,也会感‘激’母亲为她做下的主,万不会再生了怨怼。”

    容氏闻言这才‘露’出笑容,道:“如此最好。”她说完复又叹了口气,道:“只是这六丫也真是可恨,竟是敢联合外人来算计自己嫡亲亲的家人,也不怕遭了雷击,若非瞧在姐姐的面子上,我早便……”

    陶沛冉见容氏神情厌恶,生恐再出了什么怨怼坏了大事,忙道:“母亲也莫挂心,到底是兄长留下的血脉,血浓于情这点道理想必六丫头还是懂得的,也定会感念母亲的一片苦心,左右她也在家待不了多长时间了,母亲便就体谅一二就是。儿看世子对她是一片真心,来日她去了侯府便就是侯府的当家侯夫人,世子又对她宠爱,往后这富贵自是少不了,只即便是她在侯府得宠,可若是想在侯府站稳脚跟到底也不得不依靠儿子,六丫头也不是傻的,她能分明白是非,到时我陶府便就是她唯一的后盾,还怕她不将母亲放在心中?母亲便就忍耐些时日就是。”

    容氏被陶沛冉几句话抚慰的熨帖了些,又听了他的话语也觉有理,心头的郁气这才消散了不少,在陶沛冉的劝慰下逐渐的平了心绪。

    那边母子叙话,这边墨竹院中宛然却正坐在桌子边听晓绿打探回来的消息。

    “那日五夫人丢没丢‘玉’佩却是不知,只这五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妙姗姐姐却是满园子的寻‘玉’佩,见着人了也是四处打探,却没见到个真影儿。至于那日姑娘遇着的丫鬟……”晓绿说着停顿了下,见宛然神‘色’自若,这才接着道:“那丫鬟只说自己‘迷’路了不小心冲撞了姑娘恐被叱责这才惊惶逃开的,四夫人见问不出什么,命人打她一顿发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