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吓得倒退了两步这才站稳,奈何‘腿’脚早便吓的发软,也个没站稳便跌坐在地上,抬头瞧见见薛子清半信半疑的模样,她便又吓得心中发颤,又见他等着自己的证据,这话才‘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又自怀中‘摸’出一块‘玉’佩来,递给他,道:“清哥哥可瞧仔细了,这便是东平候世子送给六妹妹的定情信物。”

    薛子清见到那‘玉’佩,眼睛不由一缩,头脑轰然一声如遭雷击,半响不再说话,面‘色’已然难看到了极致,他便是再孤陋寡闻,可这‘玉’佩他何曾不认识,这是东平侯府世子随身之物,轻易不会离身没,如今却被送给了宛然,这话说明了什么不用外人道来他也是知晓。

    他想不到宛然真是与人有了‘私’情,原本不过猜测,可如今证据确凿,便就是叫他不信也不能,怪不得那时他兴冲冲的想去与她分享定亲的喜悦,她却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甚至可以说是厌恶,是的,是厌恶。他可以肯定那就是厌恶,只那时的他被喜悦冲昏了头,便就不曾去关注过这些,对于她的冷淡,也只当成是‘女’子的矜持而不去计较,却不曾想到是这般境况。

    她便就如此不耐于他,如此的厌恶于他么?按说是自己先见到的她,是自己先对她有了情愿,也是自己先与她认识,可为何自己还不如也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子?是他东平侯府的富贵滔天?是他东平候世子那翩翩风度?亦或是……

    论富贵,他平远侯府也不输他东平侯府,更甚至要越过东平侯府,想姐姐在宫里是尊贵的薛妃娘娘,六皇子更是深得皇上的器重,便就是将来荣登九级也未可,那时平远侯府的富贵也会是泼天的大,而他东平侯府却是没有此等尊荣,更甚至这些年来慢慢的在走下坡路,虽说东平候手中握有兵权,可他便是再有权有势那也越不过皇子去啊,这等情景他便不信她陶宛然会不知。

    陶素婉见薛子清的面‘色’便知是对了,心中压抑不住兴奋,微微勾了勾‘唇’角,面‘色’掠过喜‘色’,接着道:“清哥哥该是识得此物,这来拿东平候世子随身之物,素来是戴于身上的,可却送与了六妹妹,便就是我不说什么清哥哥也该清醒了。这‘玉’佩六妹妹极为珍视,素日都是贴身戴着,夜里更是放置于枕边,便就是她的贴身丫鬟也都不能碰着,我却费了一番功夫这才拿到,急急拿来与清哥哥看,少顷还要还回去的,清哥哥这该相信不是我在污蔑六妹妹了吧?”

    这‘玉’佩确真是这份东平候世子严青松的,只不过这却不是送与宛然的,而是那日送给她哥哥陶倾霖的。这话‘玉’佩也不是在宛然处来,而是陶倾霖的院子里被偷的,也是陶倾霖大意,昨夜里洗漱时摘下放置在书桌一时不察这才被了逮着时机偷了去,倒是真费了一番功夫。

    陶素婉得意的瞧着薛子清,见他沉思半响不说一句话,心中已经隐隐的有了狂喜,她便不信,在见了这样的定情信物之后他还会对陶宛然心心念念的不忘怀,还坚信她陶宛然是真清白的!

    薛子清此刻却是没心思再去观察陶素婉的神情,也因此便错过她脸上‘精’彩的神‘色’变幻,他此刻捏着这块‘玉’佩,便就好似是捏住了宛然手般忿恨不已,再想自清源山上出事后她的种种,便又想到最后一次见面时她的淡漠与无情,心中不觉翻起阵阵羞耻愤怒失望来,及至最后,他‘胸’腔中只剩了滔天的恨意与怨毒,心中迅速寻思着报复的心思来,双眼更是急的红通通的并出森冷的光,叫人不寒而栗。

    想着宛然冷漠的态度,想着她瞧不上侯府的富贵想要攀附更大的权贵,想着她的心里早便装了人却不对自己明言害得自己苦苦思恋而不自知,想着手里的‘玉’佩,他是真的信了她的话,不觉浑身颤抖,手里更是紧紧捏着‘玉’佩,就如捏着陶宛然的胳膊般双手青筋暴现。

    这二人早便有了‘私’情而他却还傻傻的一味对她好,更甚至在知晓是母亲算计了她的情况下还一径的护着她,偏着她,为她辩护为她不惜与母亲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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