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叫自己真撞上去。

    且她今日这般做,也不过是想给人一个假象,她与那五公子的事情实也非她自己愿意的,也是迫于无奈的,而若是自己真的死了到时也会落的个好名声,说是陶府容不得她‘逼’死了她,这般一来陶府的名声必定受损,想来府里的主子定是不会真叫自己死在面前,无论是从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看在陶浩翔的面上,都不会真的为难了自己,所以她这才这般笃定。

    沈氏冷冷的瞧着樱兰,直盯的她低下头去不敢瞧自己一眼,这才道:“放肆!你个****还敢如此狡辩,胡‘乱’攀咬主子还不够,还要毁了主子的名誉,似你这般不知廉耻的****,便就是打入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此时还不想着如何弥补,尽想着拉主子下水,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就不知东西南北了。”

    对于这样的手段沈氏早便见惯,她不过是瞧准了自己在事情未清明之前不会叫她死去这才假装的,可她也不出声喝止,底下的婆子见她面‘色’自是知晓沈氏的心思,少不得又对樱兰暗里施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这些个婆子久经后宅沙场的浸‘淫’,该使什么手段既解气又叫人瞧不出来,可都是‘精’着呢,平素便就是有些踩髙捧低的这时候更是越发的下手狠毒,不一会便‘弄’的樱兰额间冷汗直冒却又叫不出声来。

    沈氏冷冷瞧着,见戏也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道:“行了,把她给我扶起来,若是真叫她在这毙了命,脏了我的地不说,没的还叫我住的不舒坦,外人还道我是草菅人命的,便就是要打死,待问清楚了再说不迟。”

    沈氏这才挥挥手,底下的婆子松开樱兰,自退在一旁站好,身上突然没了依持,樱兰身子一软,整个便倒在了地上,虚弱的趴着不懂,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

    沈氏瞧着虚弱是趴在地上的樱兰,眼神冰冷,丝毫无半丝怜悯,慢悠悠的道:“怎么。这会还想以死明志不?按我说,你也不必演戏了,这一套在我这行不通,既然你这么笃定,那这孩子的父亲我自会查明,若是被我查出真是你胡‘乱’攀咬污蔑主子,到时可就不是赶出陶府这么简单了,你可想明白了,莫到时后悔。”

    听着沈氏‘阴’冷如毒蛇一般的语气,樱兰没来由地打了个颤栗,轻轻抚上了自己微微有些突起的肚子,她隐忍了这么久,就是等着这么一天,能够飞黄腾达,飞上枝头做凤凰,只要陶府认了这个孩子,那她的全盘计划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只要在余下的这几个月期间,她再牢牢抓住了陶浩翔,她就不相信,等孩子生下来以后,他们还能真真只要孩子不要娘。

    沈氏虽气恨樱兰这般贪慕富贵的‘女’子,可到底心有点软,瞧着樱兰虚弱的模样便有些看不下去,再也一想着她肚里的孩子归根还是陶府的血脉,原先的气焰便也歇了下去。可她转而一想,若是这次不好好的惩治一番,指不定将来这府里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贪慕虚荣的丫鬟又爬上了哪个主子的‘床’,微微软下去的心便又硬了起来。

    这些年来她也是瞧多了这些个想要靠着子孙飞上枝头做凤凰的‘女’子,可是又有几个有那好运气呢。自来男子薄情,正眼瞧着你时你说如何变如何,便就是你说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尽法子摘了来哄你高兴,可一旦触及他的根本利益,便就是亲如母子都可以反目,何况不过一个丫鬟?

    “胭脂,不是叫你去请五夫人了吗?怎么还不见五夫人来?”沈氏有些不耐的问着,她原就瞧不惯方氏的为人,不过一个庶出的,仗着容氏的几分宠爱处处为难她,成日的尽想着从公中拨拉银钱,竟还想越过她想要抢了她的掌家大权,也瞧瞧自己个的身份,如今更是纵容自己的儿子做出这般‘混’账事。

    胭脂有些惶恐的底下了头,她知晓沈氏如今心情不佳,也知方氏这是为了什么不敢前来,因此她斟酌着用词,道:“回三夫人,秋月一早便已经去请了五夫人前来了,许是五夫人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奴婢这就着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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