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将来。

    容氏一拍红漆填绘万字福寿纹炕几,因怒道:“放肆!你个****还敢如此狡辩,胡‘乱’攀咬主子还不够,还是毁了主子的名誉,似你这般不知廉耻的****,便就是打入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此时还不想着如何弥补,尽想着拉主子下水,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就不知东西南北了。你便如此笃定这孩子是浩翔的?不是你夫君薛贵的?若是你敢‘混’淆视听‘乱’了陶府的子息,便就是将你骑木马也不为过……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了再来说,若是有半句虚假,我便将你推出去‘乱’棍打死得了,便就是你一死,我也不会叫一丝闲言碎语流传开去,我素来看重府里的名声,只要有损陶府声誉清名的,我绝不姑息!”

    樱兰闻面上血‘色’全无,薛贵大半年不在府中她这些时日又只与那陶浩翔一人厮‘混’,这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原先还想着容氏瞧在子孙的面上不会真的为难了她,可如今瞧容氏这架势,却要她承认这会孩子不是陶浩翔的,若真是这般,即便是她真说不是,可因了今日的这些事情,她就算是能躲过今日的厄运,可待薛贵回来,她还会有好日子过?更何况,如今她若是改口,只怕会死的更快。

    “老夫人饶命啊,奴婢……奴婢便就是生了天大的胆也不敢如此妄言啊,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当真确确实实的六公子的,是千真万确不会有错的,薛贵一直出‘门’在外,这些日子……这些日子奴婢一直就与六公子在一起……孩子真的是六公子的,求老夫人为奴婢作主哇。”

    樱兰这时已经哭的浑身不住的颤抖,喉咙也干了声音也嘶哑了,可嘴里依然还是念念叨叨的不停的说着,一口咬定这还在就是陶浩翔的,更是不停的磕着头,那额间的鲜血直流,鲜红的颜‘色’配着煞白的面容,妖异的叫人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