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紧。

    他站定自抹了把虚汗,将才薛子清的眼光似要将人生吞活剥般,便就是他这般同为男子的都直瞧的人心里发虚,若是那女子醒着,只怕会被整个吓晕。想着又定了定神,一颗心这才归了位,回过味来脑子却又开始浮想联翩的,不由的侧身去倾听内里的动静,忽觉后面似有异常,正想回身去探,不想便觉脑袋一痛,接着便两眼一沉倒地不省人事。

    随着小厮的倒地,果见那小厮身后站着一人,见他软倒,又拿脚踢了他几下,确定他是真晕了过去,这才将人拽起,将人拖出院子,到了远处这才放下,扔在了一处僻静处,闪身而去,一会便不见踪影。

    这边屋中,妙红被放在了床上,头却还是戴着那帷帽,又因生怕被人瞧见坏了事,是以则屋中并不曾点灯。虽说窗外月色撩人,可这屋中却是明明灭灭的瞧不真切,加之妙红虽躺着帷帽也是歪向了一边,到底是没掉,将将遮住了她的面容,却露出雪白的脖颈。

    薛子清原本便对宛然心存爱慕,此时瞧见那白雪般的脖颈自是不能自抑,内心里满是激荡,只当自己这是真的得到宛然的人了。他侧身躺在边上,死命的拽紧她挨着的手,恨声道:“宛妹妹也莫怨我不仁,只因是你不义在先,若你不是贪慕富贵与人私定终身,我也不会生出如此恶毒的心思来这般待你,要怪也只怪你自己贪慕虚荣妄想攀附更高的门第去,竟是将我的心意随意践踏,丝毫不顾我的感受!”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又抚摸上妙红的粉颈,似爱似怜又似怨恨,脸色神情也是柔和,声音却是冷了,道:“你便只瞧见那高门大户的富贵,却不想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那严青松是何等的身份之人,又岂会娶你?不过是瞧着宛妹妹这般可怜又姿色不凡不过多瞧了妹妹几眼,可妹妹竟是生了这等子不该有的心思,妹妹还是莫做梦了。

    似他这般薄情的人妹妹不想,妹妹又有和可眷恋的,似我这般真心对待妹妹的妹妹却丝毫不感动,竟还妄想着嫁入侯门,宁肯与他私相授受也不愿嫁我为妻,今日我便要叫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他说着竟是面色狰狞的一把攥住了妙红的脖颈,下了狠手却又下不了心,到底是没将人怎么样。原本他自己便吃了酒,脑子有些混,此时双手放在那雪白的脖颈上,只伸着眼神情扭曲的盯着瞧,脑子便不由自主的生了非分之想,原本虽是打定主意要毁去宛然的清白,可到底是碍着在陶宅,他不喜被人瞧着自己那不堪的画面,因此并不打算来真的。

    可此时瞧着妙红那雪白的脖颈,加之将才心中还自生着气,脑子又是吃了酒混混沌沌的不甚清楚,只觉眼睛被晃的有些发晕,身子更是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下身更是肿胀难受,喉间也是干渴难耐,那白花花的脖颈在他的眼里便似成了那解渴的良药。

    她见人一直躺着不做声,便也只以为不过是陶素婉下的手将人灌醉,心中还兀自暗骂陶素婉,说她不顾念姐妹情,竟是将人弄的如此人事不省。在他想来,最好是宛然懵懵懂懂浑浑噩噩的似醒非醒的才是最好,这样事后她即便想起来也不能怪自己。

    可如今人已然成了这般模样,他也无法唯有见机行事,又闻她满身酒味只觉不喜,便一把扯了那碍事的帷帽,登时妙红那一张面容便暴露了出来。

    借着月影,薛子清瞧清了女子的面容,半响却是不能接受,只因这他身侧的这女子他却是不认识!登时便诧的怔愣住了。脑海中闪过各种猜疑,更甚者想到了这是陶家耍的心思,好一会他这才自震惊中回了神,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若是躺在这里的不是宛然,那她又是谁?

    到底是还有一丝清明,知晓陶家的人不可能如此耍弄于他也没这个胆量耍弄他,这才稍微定了心,猛然间他又想起了薛良才,他可也是与他一起出了宴会厅的,更甚者他还为他安排了一出好戏,莫非……想到这里他不禁激灵灵的打了个颤,若是宛然被送到了他的身边可就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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