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想要坏了大姑娘的名声抢去六姑娘的亲事罢了。

    骗老太君与世子的都是大姑娘与老夫人,与奴婢无关啊!奴婢不过是一介奴才,对主子的吩咐不能不做也不敢不做,奴婢今日所为也是无奈,奴婢是家生子,爹娘与弟妹的身契也的在夫人的手上捏着啊,万不敢生了二心……

    奴婢本就是按着大姑娘说的做的,只不知为何奴婢会突然晕厥,六姑娘明明被知砚打晕了送进房里的……奴婢不是有意冒犯世子,一切都与奴婢无关,求老太君看在奴婢坦白一切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这会子妙红惊惧不已,只想着法子脱罪,竟是将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皆都说了出来,只望能脱罪保全了‘性’命。她的话语语无伦次,可薛老太君却是眯着眸子,一脸‘阴’沉的道:“你说这一切皆都是陶家几位‘女’主子生出的是非?只着其中怎的有牵扯出东平候世子来?”

    妙红闻言以为有了脱身的机会,忙又磕头道:“那日六姑娘在山上出事,是东平候世子与那安远候世子二人救起且送下山来的,不过是瞧在六姑娘救了雍王妃的份上出手相救且送了回来。世子将六姑娘送到二道‘门’处说了几句话便去了墨斋院。奴婢陪着大姑娘到二‘门’时瞧的清楚,东平候世子与六姑娘二人极是守礼,并无任何出阁之事。

    可大姑娘为了让世子相信六姑娘与东平候世子有染,偷偷使人将东平候世子送给四公子的‘玉’佩偷了出来教世子瞧了才又令人送回去,老夫人不信可差人前去查探,那‘玉’佩四公子皆是随身带着,只就寝时摘了下来。”

    薛老太君原本便猜疑,却也不过猜疑,并不曾有真凭实据的便也没当场发作出来,如今听着妙红一桩桩一件件的说出来,当真的气的不轻,‘胸’腔内是恨意翻腾,浑身颤抖,半响这才道:“好你个陶知州!好你个容氏!好,好啊,我将你当成姐妹看待,可不想你竟是如此背地伤人,将那龌龊心思动到了我的头上,你好啊!”

    妙红又不敢抬头去看,闻声自也是知晓薛老太君此时是怒火中烧,颤抖着身子将身子伏在地面,哭着求道:“老太君明察,都是大姑娘与老夫人坐下的,与奴婢无关啊,将才,将才奴婢也是中了六姑娘的道这才……求老太君饶了奴婢这回吧,奴婢往后再也不敢了。”

    薛老太君气得发抖,堂堂侯府世子竟是被人算计至此,没了脸面不说,凭着一个小小的从六品知州竟也是敢存了这般的心思将侯府算计进去,上次人在他府里被打伤还未曾计较呢,如今又在他府中再次被人算计至如斯地步,她若是不好好的讨回公道,这往后还将叫人如何看待平远侯府?!

    半响她这才顺了气,盯向泪流满面的妙红,冷着声音道:“你们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进侯府么,放心,全陶府的人都知道你被世子瞧中并收用了,老身自会向陶沛冉讨要了你,我侯府自会好好的待你!”

    她的话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般叫人听了浑身发冷,妙红心中咯噔一声,果就见薛老太君唤了婆子进来,道:“将这****给我拖出去重重打二十大板,关在柴房里好生看顾着,仔细着莫叫人死了就是。”

    妙红闻言当即吓的‘腿’软,一下瘫软在地上,瞪着眼盈满泪水瞧着薛老太君,复又不停的磕着头:“老太君饶命,求老太君饶命啊,奴婢……奴婢已经将一切都说了,也算将功抵过,求老太君饶命啊……”

    薛老太君厌弃的转开了视线,两个婆子见此哪敢怠慢,忙忙上前去架了妙红就往外拖,妙红浑身无力,哑着声音不停的哭求,奈何薛老太君早已定了心,不拿她惩处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转开视线冷冷的瞧向别处。

    再说薛子清此刻已是回了房中,躺着‘床’上面‘色’‘阴’鸷地瞪着眼睛盯着桌子上飘忽的灯火,握紧的拳头再次狠狠的砸向桌沿,如豆的灯影映出他铁青的面颊,使得原本扭曲的面容更加冷寒狠戾。

    他禁不住的一遍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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