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原本是不想过来的,只想着这边出了丑事,想着这多年来终于可以出了这口恶气,这才想着上‘门’来气气容氏,如今又出了这等丑事,她又岂有放过的道理?当下不觉讥诮的瞧着容氏,不屑的出口道:“是非曲直各人心中自有数,您也莫将罪责往底下的丫鬟身上推。”

    苏氏说着又满脸讥讽,道:“怨不得大侄‘女’做下了这等丑事,却原来是有个亲‘奶’‘奶’做个好榜样,这才敢如此放肆与人野合!大嫂也别怪我说话难听,早年父亲母亲不在的时候,大嫂有了过错也都是将罪过推在丫鬟婆子们的身上,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我好奇的是,但凡每次出错总是在丫鬟们身上,大嫂便当真是一点错处也无?

    这些年来但凡在大嫂身边的丫鬟婆子总是会因着这事那事犯错被发落出去,我就奇了怪了,怎好端端的人到了大嫂的院里总是会犯错?竟敢奴大欺主的做出如此败坏名声的事情?便就不怕你这主子责罚?”

    苏氏见容氏怨恨的瞪视着自己,急‘欲’张口辩解,心中冷哼一声,嘴上却道:“哎呦,大嫂您也莫急着争辩,这里面的谁也不是傻子,都瞧的真真的呢。今日这事若真是的绿袖做下的,她也不必捡在这个时机将事挑出来,更不会自己亲手涉险当场揭发,吃力不讨好还会惹了一身‘骚’,不但脱不了身还会搭上自己的一条小命,她还不至于这么愚蠢自己往那死路上撞不是。

    再来,大嫂将才也说了,这屋中也就你的几个大丫鬟与贴身婆子能进出,大嫂又是这府中的老夫人,谁来屋中不是恭恭敬敬的不敢生了二心。即便是真想要陷害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将人带进来,即便是想要做下此等事情,可那也得能将人带进来才行啊,依着这绿袖,若没个人在背后吩咐,她能将人带进来?只怕连府‘门’都进不了,便就是几个侄子,身边跟随的都不敢轻易进出这后宅,更何况底下的丫鬟婆子?大嫂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许氏见容氏想要出事辩驳便抢着道,说完她盯着目瞪口呆脸上变换着无数神‘色’的容氏,见她气的浑身发抖,多年来的恶气一手扫而空,不觉心中畅快,笑了几声又道:“大嫂也莫将我等当成黄口小儿般戏‘弄’,这事情如何我等各人心中早有定论,不是你三言两语的就能圆过来的,我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想说,大嫂还是自己认了吧,这府中也唯有大嫂敢这般行事。

    我也是体谅大嫂的,大哥过世这么多年了,大嫂一人撑着这一大头家事自是不易,难免也会有寂寞难耐的时候,大嫂的难处我也知晓……这若是换成那物件也就罢了,偏生还是偷汉子——我们虽是妯娌,可这等败坏名声,没脸没皮的事情这叫我如何替大嫂遮掩?不是我多嘴,大嫂也是祖母一辈的人了,行事却还如此轻浮不知羞耻。

    也难怪大丫头被你带坏,原本还替大丫头叫屈的,只如今瞧来只怕是另有隐情,原本这大丫头是多好的一个人儿啊,若是大嫂肯尽心教导兴许还能博得一个好前程,只如今……若是大嫂自己个暗里也就罢了,可大嫂竟是不顾人伦就如此白日宣‘淫’,若不是今日恰巧被我等撞破,兴许还能就此遮掩下去,只不过大嫂实在是运道背了点,竟叫人当场撞破——如今还想将罪过推到身边的大丫鬟身上,当真是贼喊捉贼……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如今大嫂出了这等偷人的事情,若是真叫外头知晓,定会连累族里的人,出嫁的说不得还会被人随便寻了个由头送了回来,便就是那些未出嫁的姑娘往后想要说‘门’好点的亲事都不能,大嫂放心,即便是为着这些个未嫁的姑娘着想,我等也不会将今日的事情宣扬出去,只——大嫂便不怕来日到了地下没脸见大伯吗?”

    容氏听着许氏的话,又见屋中众人瞧向她的神情分明带着鄙夷不屑与愤慨,各种神情皆都有,只觉面上火辣辣烧的发热,自觉无地自容,恨不能从地上挖个‘洞’躲起来。她面‘色’烧得红紫,张着嘴,瞪着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哆哆嗦嗦半响也说不出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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