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平远侯府真正恼了怪罪陶氏可怎生是好?宫里可还有那修容娘娘呢……”

    陶敦善却是挥挥手,意味深长的道:“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虽说平远侯府富贵滔天,宫里也有那修容娘娘在背后撑腰,只你也不想想,若是我陶府占了先机,即便是有宫里出面也不敢过分为难,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占着一个理字呢。”

    陶兼敏闻言,思虑了下,到底觉着父亲的思谋是对的,便应了一声快步去了。

    陶氏族长与长老并各位家长到知州府见着陶沛冉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彼时陶沛冉正因容氏的事情气的面红耳赤却又无可奈何,正在端华院里气的团团转有气无处发。听闻下人禀报说族长族老们登‘门’寻他更觉头大,只觉这几人今日来势汹汹,定不会有好话听。

    果然,待他来到前院‘花’厅的时候,听明了几人的来意,当即便愕然的自椅子上豁然站了起来,惊声问道:“几位叔公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我大义灭亲亲手了结那孽障的生命?”

    陶兼敏见陶沛冉神情‘激’愤,面上沉了沉,声音清冷的道:“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事情,若不是府上大姑娘太过轻狂做下此等败坏我陶氏‘门’风的事情,指不定那风言风语早便传扬出去,若是不趁着这流言还未曾传遍整个临江,趁机压下此事,我等又岂能如此?你也不想想,因着你这一个‘女’儿的丑事,却要叫我陶氏未出嫁的‘女’儿也跟着受损,若是等事情‘弄’的人尽皆知,那我陶氏的颜面往何处摆去?那未出嫁的‘女’儿又该怎样自处?

    你膝下只此一‘女’,心疼爱护她这我知晓,只你兄弟们的家中可都还有那未嫁‘女’呢,你即便是为了族里这些个未出嫁的侄‘女’们着想一下也该知晓如何行事,说来她们也都是你瞧着长大的,若是因今次的事情牵扯的日后没了好姻缘,你又该如何自处?

    更何况,此‘女’如此轻狂,未经父母之命就与人‘私’通,她可还是我陶氏嫡长‘女’呢,她不爱惜自己个的名声,我等可却容不得她如此放肆。再来,这般轻狂的‘女’儿,即便是真进了平远侯府,指不定将来还会生出什么事情来,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于你的脸面于你的前程不但没有助益反而还会有阻拦,你可要想清楚才是。

    再者,将个嫡长‘女’送给一个白丁做妾,如此轻贱陶氏‘女’子,这等事你陶沛冉丢的起这个人,我等陶氏一族却是不能连脸面都不要叫他轻贱了去,没的叫外人觉着我陶氏当真是软弱好欺负。”

    众人艾之前便也互相通了气,加之这事便也触及各自的脸面,听他言罢便也都纷纷点头赞同,陶沛冉见此‘腿’一软当即便瘫倒在椅子上,半响作不得声。他虽不喜王氏心思深沉惯会算计人,可到底这是他的嫡长‘女’,也是真的喜欢着‘女’儿,面上虽对她严厉,‘私’下里却也知睁只眼闭只眼,这才养成了陶素婉轻狂的‘性’子,如今见众人众口一词的要惩处陶素婉,心中不急那是不可能的。

    他摊在椅子上半响不作声,陶兼敏见他如此,知他这是想要保全陶素婉一命,当即便又道:“你该好生思虑才是,此事乃族人共同商议过的,你若是不服,族里便也只能是开祠堂了,由族长主持将那孽障沉塘已正我陶氏‘门’风……今早上端华院里的事情可还没算进去呢。”

    陶沛冉本还有些侥幸的心思,被陶兼敏这般一说,差点整个人滑到地上去,思前想后,保全‘女’儿还是母亲,真急的他心中焦灼却又不知何去何从,手心是‘肉’,掌背也是‘肉’,若是舍去‘女’儿可到底是他的亲生骨‘肉’……母亲,那更是想都不愿想的事,见几个家长咄咄‘逼’人的瞧着他,陶沛冉不觉急的额头渗出了汗,只觉浑身发软。

    陶兼敏等人见等不到他的话,便又道:“如此便这般决定了,今日夜里我便要听到消息,若是不然明早便请了族长开祠堂吧。”

    陶沛冉闻言只觉浑身虚脱,竟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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