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眯,此事属于机密,便就是他的母亲静雅郡主也不曾得知,她一介小‘女’子因何得知?莫非……

    宛然心中暗自后怕,嫣然想起这事在即便是在上一世也是个机密,事情未出之前谁都不知晓,她也是过后这才从薛子清的嘴里隐约听到一二。而今世里此事的这事也是机密无疑,可她却这般的毫无顾忌的就说了出来,不叫人心生疑‘惑’才是怪的,只怕此时的陈谨明或许已生了灭口的心思,宛然不觉惊出一身冷汗来,忙道。

    “不是么?莫非是小‘女’猜错了?前些日子祖母寿诞那日我见静雅郡主停留临江,又见郡主似是不‘欲’急速离开的意思,又联想到晋州之‘乱’,再想着朝廷这些年来虽也派了不少的人前去,却未曾有一人收复过。素来便听闻东平候骁勇善战,带兵打仗更是有勇有谋,从无吃过败仗,而临江又是前往晋州的必经之地,故而……”

    宛然说着抬眸望着陈谨明,脸上无半丝作假,神情认真的盯着他,清澈的眼眸里充满了期盼。陈谨明不觉一愣,倒不成想到竟是这般的因由,更不想宛然这般直白的将话说了出来,一时倒叫他怔愣。

    将才宛然问出口的时候,他确实是一度起了戒心,父亲常年镇守边关,多年不曾涉足京城,若不是这此晋州的****一直不得平息,想必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如今北边形势吃紧,虽表面看着安静,可内里却是暗‘潮’汹涌稍一不慎便就会吃亏,轻易动弹不得,如今父亲人虽离开边关回京城,可到底是父亲的震慑力尚在,那些人自不敢轻易妄动。

    过不久便是外祖母的生辰,皇上特许父亲回京祝寿,似有意任命父亲前往晋州镇守,这般的机密本就不是轻易能叫平常人知晓的,也就是祖母命人送来的家书里隐晦的透‘露’些许,并不曾公诸于众,便就是当今圣上也还未曾提及,事情尚还不明朗,因此才在普一听闻的时候起了防备。

    只他心里更多的是疑‘惑’,瞧她不过一个闺阁‘女’子,即便是聪慧机灵,可也不会对这些朝廷动向了如指掌。如今听了宛然的话语,见她神情无一丝一毫的不妥,心中这才释疑,暗赞她不愧是个聪慧的‘女’子,能将事情看的如此透彻。

    心中释然,只才下眉头又上心头,按理说这些与她一个闺阁‘女’子毫无牵连,不知她为何有此一说。

    宛然见他疑‘惑’,忙又道:“不瞒世子,小‘女’那小舅舅如今在锦州任上当县令,这晋州与锦州相隔不过几百里,小‘女’听闻那晋州那边似有些不太平,似有蔓延到锦州的趋势,听……小‘女’担忧小舅舅,原先我年幼人微,鞭长莫及,再来也是求救无‘门’。如今既识得了世子,当是天赐良机,便厚着脸皮相求,这才求到了世子的跟前……”

    宛然话尚未说完,陈谨明便是一笑,心中疑虑尽失,面容也是明朗了起来,只却又正‘色’道:“姑娘却是言过了,且不说父亲今次回京是个怎样的境况,即便真能如姑娘所言我也不知真假,圣意难测,如何决断尚还不知……只姑娘也不必担忧,不管父亲的情势如何,既姑娘提及了,我自是会着人前去好生安顿的。

    锦州一带去年遭了灾,闹了匪患,确实不大太平,六姑娘担忧舅舅原是应当。只六姑娘只怕是想叫我给二叔去封信令他多多照看蒋五爷吧。六姑娘但请放心便是,原该如此的我也惦记着将五爷,早便嘱咐过我二叔照应着些,倒是忘记与姑娘道破了,还要四姑娘开口,实是我思虑不周,六姑娘原谅则个。”

    晋州已临近大周南部边关,而锦州又距晋州不到五百里,一旦匪患作‘乱’只怕会很快‘波’及锦州。而陈瑾明的二叔所率军队镇南边军,正驻守在离晋州不远的汴河关,故而宛然话虽未说完,严青松却已经明了她的意思。

    严青松说着便又弯腰朝宛然一揖,宛然一惊,忙侧身避过,心神却是松懈下来,心知这是成了,面上也已‘露’出笑容,忙又道了谢:“如今夜深了,更深‘露’重,小‘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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