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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然自是不肯就这样将自己卖了,闻言便只福身一礼,道:“多谢世子为了小‘女’设想周到,也感谢老太君瞧的起小‘女’。只小‘女’却是万不能答应,古来这婚姻之事媒妁之言都是家中长辈作主,万没有按着自己胡来的道理。

    如今虽我叔父擅自背着族老答应世子,明面上却也要过了族老们这一关,再说,到底未曾下定只一句口头上随意应下的话,没那真凭实据一切便无从谈起,如今叔父因着大姐姐的逝去正倍感伤心,侯府不思如何给我陶家一个说法,却强词‘逼’迫小‘女’,处处为难小‘女’,请问世子这是置陶府颜面不顾,将我陶氏不瞧在眼里是么?

    再来,世子不经通报便将我陶府丫鬟收用,却是将我陶府置于何地?若是世子当真瞧上了那丫鬟,不过是说一声便罢了,我陶府万不会拒绝世子叫世子难堪,可世子不打招呼便如此作为,是将我陶府不瞧在眼内?即便侯府有宫里的薛妃娘娘做后盾,可也不能这般的欺男霸‘女’践踏人啊!

    都道万足之虫死而不僵,虽我陶氏人微力薄,可到底也不是平远候世子想怎样便怎样的,就算是拼尽一点微薄之力也定要讨一个说法!若是侯府不还我大姐姐一个清白,我陶氏定是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