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夫人啊。若不是这****教唆,见我儿不依又心生一计谋害我儿……我儿,我儿又怎会生了那心思去与她成这不仁不义之事!

    虽如此,可老朽自身也是有错,错在没把他教导好,叫他这般为祸乡里,如今他落得这般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可是,可是却也不是如今这般的模样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叫我,叫我情何以堪……”

    崔远言罢泣不成声,众人瞧见他这般凄凉境况不免也起了同情,纷纷唏嘘着,待崔远平息了下心头的悲愤,这才又接着道:“我儿素来不曾与那平远候府别院的管家相识,也就无所谓认识这魏国夫人,可那日在那醉仙居里却与那管家饮酒作乐,相谈甚欢,这些当时许多人都瞧见了的,并不是老朽凭空杜撰出来糊‘弄’大家。

    十四那日,我儿提前上山,与那魏国夫人可是前后脚进了甘‘露’寺,那日一同上山的还有许多学子同窗,接都瞧见了这一幕。那日相约的地点本就那半山腰处的一处小木屋,后因那一直有人转来转去,那魏国夫人见此这才临时转移到那帝君庙里去。

    隔日我儿出事,那魏国夫人见事情败‘露’,又心生一计想要嫁祸与陶府六姑娘,无奈那时我儿身上藏有一张她写给我儿的书信给败‘露’了。那诗……老朽就不念了,但凡是去过临江或是从临江来的人该是听说过,原谅老朽实在是念不出来啊……

    想来因是这书信被人知晓,魏国夫人恼羞成怒,这才起了杀人的心思,也好借此一举抹去她诬陷人家姑娘闺誉的事情。这一桩桩一件件,皆都是这平远侯府仗势欺人,草菅人命,我儿实在死得怨啊,这平白无故又教唆人打伤我小老儿,见小老儿不怕打,又将我下狱企图平息此事,若不是我这衷心的老管家,只怕小老儿我此刻早便回归西天,平远侯府这是何其霸道,何其嚣张,竟就这般的恶行也无人管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