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快,本候这便当着众乡亲的面给国公爷赔罪了,还请国公爷瞧在两家以往的情分上高抬贵手,放过我侯府上下一家吧。”

    韩志不想薛源竟是以退为进,‘逼’迫他承认自己构陷他,承认今日的这一切皆都是经他的手,是他‘阴’谋陷害平远候府,韩国公心中暗暗大呼不妙。这事原先他是一点也不知,前些日子,他接到临江传回来的消息,说是他那失散的‘女’儿找着了,这些年来一直被临江陶家将着。详细情形也没说,只道回来再祥叙,他本想着叫人回去查探一番的,深恐国公夫人寻‘女’心切上了当,被人冒充。

    可不待那查探的人回来,那李有便被人抓了扔在他府‘门’前,他因是不知何事还曾惊吓过,更是忙着查探一番,唯恐这是别人设的一个局。及至今早,才算是从这小厮口中知晓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也想到了今日的情景,也教了小厮该说些什么不该说些什么。可不想他一紧张起来竟是自己将自己绕了进去,叫那薛源抓着错处。

    果然,薛源这话将落,底下的人便又开始将信将疑的瞧着二人,纷纷猜测可能‘性’。

    却就在这时,安远侯府的马车滚滚而来,严青松打头在前,到了了侯府‘门’前自马背上下来,扶着安远候夫人下了马车,安远侯府的下人开了道,两人被奴仆簇拥着过来,其身后跟着几个婆子,押着的赫然是侯府那失踪了的丫鬟紫苏。

    韩国公明显一愣,国公府与安远侯府素来也不过是君子之‘交’,并无‘交’情,如今这般阵仗却是为何?

    不管如何,是敌是友还有待观察,如今且先瞧上一瞧才是。

    严青松下了车,目光不自觉的朝着宛然的车马望去,却又瞧不见什么,虽心中暗暗着急却也无法。那日宛然在临江认亲的事他也在,后来因着雍王妃的缘故便隔日便提前回京,走的是水路,因此在宛然之前就回了京,这些时日又因公务缠身并不曾去留意其他,崔老爷闹事他知晓,却不知晓宛然竟然被困,若不是陈家派人送了信过来,他只怕此刻尚还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