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来,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按我说,都是蛇鼠一窝,只是可惜了崔家老爷子,唯一的独子就这么的没了……”

    “就是,瞧那满头白发,身形佝偻的,当真可怜。”

    “还崔家一个公道,还陶家一个清白!”

    ……

    夏子陵见此场面当即心中有些吃惊,他将才接到苏全的信,这才急匆匆的赶来,不光是侯府‘门’前的大道,便就是连那相连的几条小巷也里也都是站满了人,目所能及的地方皆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的,着实叫人吃惊。

    随行的小太监见他神‘色’,心知有异,忙上前去开道,众人听闻是六皇子夏子陵,忙都纷纷让道,一脸探究的瞧着他。

    只见他棱角分明,五官俊美坚毅,面‘色’沉冷,墨黑的眸子带着冷肃的认真,周身散发着清华,沉稳内敛却又摄人神魄,叫人不敢直视。

    见是夏子陵,平远候有一瞬间的怔愣,眉头也是几不可见的皱了下,只一瞬便又觉着是‘女’儿求来了旨意,他心中燃起希望来,忙迎上前去,众人纷纷见礼。

    “我听闻有人在平远侯府闹事……这是怎生回事?”夏子陵微微蹙眉问道。

    平远侯府管家忙奔上前去跪在夏子陵的跟前,道:“禀六皇子,这些刁民聚众闹事,抹黑夫人的名声,叫我侯府‘蒙’羞,侯爷不与计较好心好意劝慰,对方却是死咬不放不肯了结。如今六皇子来了,求六皇子为侯府做主啊!”

    夏子陵闻言不觉眉头更皱,崔家这事他也有所耳闻,本也以为不过一个小地方来的人,掀不起什么‘波’‘浪’来,加之也曾关照过京城府尹林瀚,是以并不曾放在心上,可如今瞧这架势,只怕这事闹的还不小。

    严青松跨前一步,抱拳道:“说来此事也并不复杂,想必魏国夫人在临江的事六皇子也是有所耳闻才是,这事里曲折先揭开不说,不过是崔老爷想要为独子讨个说法,如今人证物证皆在,当日发事时侯崔公子的贴身小厮出面佐证,崔公子书写的诗作与画作,侯爷也亲自瞧过那诗作,侯府的奴婢紫苏丫鬟亲自出面指证,此事已是无悬念的,实乃是魏国夫人之错。”

    夏子陵闻言微微眯了眯眼,瞧着严青松半响神思不明,到底没动怒,只是瞧向平远候,眼神征询着,不料普一接触到他那颓丧的神情时心中便咯噔一声:“怎么会?侯爷可是亲自瞧清楚了,莫不是作假?”

    严青松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闻言当即嗤的一声,道:“虽说六皇子心疼平远候,想要为平远候辩明是非,可这事是平远候亲自过目确定的,旁的我自是不敢说,想来魏国夫人的字迹笔画平远候是不会认错的,这般确凿的证据,平远候都唔异议,怎的侯府管家却深深这般质疑?莫不是你自认比你家侯爷更懂魏国夫人的笔迹?”

    严青松一席话下来,吓得管家‘腿’脚打颤,忙跪了下去,磕头道:“侯爷恕罪,老奴万万不敢,老奴不过觉着我家夫人秉‘性’高洁,品行端正,不会做下此等事情罢了,老奴素来敬重夫人,自是希望夫人安好,安远候世子却是强词夺理了。”

    严青松眯了眯眼,眼神清冷的睥睨了他一下,漫不经心的道:“哦,是么……”

    管家如临大敌,大气不敢喘,跪在地上低低道:“侯爷明察,老奴万万不敢!”

    夏子陵恼怒的瞧着严青松,眼眸幽深,片刻却是兀自笑了,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便转瞬消失在那清冷的眸子之中,这才缓缓道:“子陵口口声声说道那证词,那么本皇子来问你,证物呢?”

    严青松闻言却是淡然一笑,织着平远候道:“这个么,六皇子不防问问平远侯爷更为妥当。”

    夏子陵疑‘惑’的瞧了瞧平远候,平远候面‘色’铁青,神情‘阴’沉,这般丢人的事情硬生生的被人当众揭开,仿佛每提及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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