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韩夫人突然变‘色’,联想着将才宛然衣裙的事,再一想着陶心蕊那样殷勤,又一想着将才是嘉儿与她一起离开,再一想着宛然的面‘色’也不好,她心中猛然一颤,倒吸一口气,莫非对方算计的是她的嘉儿?!

    韩夫人的心猛然间陡然提了起来,越想越觉着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件事‘抽’丝剥茧般的并不经得推敲,但凡细心一想便能明白其中的关碍,怪不得将才嘉儿面‘色’不好,是不是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叫她不开心?

    再一想着前些日子平远侯府‘门’前的事情,想着今日这事多半是与那薛家有关,她心中当即不免一惊,内心蕴含着的怒气铺天盖地的铺面而来,气得她浑身发抖!只恨不得当场找出那幕后之人,千刀万剐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黄嬷嬷深知韩夫人气恼,一面命人将人赶散,一面忙着安抚韩夫人:“夫人莫生气,仔细气着了不划算,左右这事已经出了,此刻该是想着如何抹平了去才是。万幸姑娘平安无事……”

    韩夫人本就心神不宁,如今听了黄嬷嬷的话语,猛然顿悟,是呢,万幸嘉儿没事!她慌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了放,陡然想起这些个男子很是陌生,不觉蹙眉道:“这几人是谁家公子?怎我瞧着那两人并不熟悉?派人去‘门’房处查查。”

    黄嬷嬷闻言便应道:“这个老奴也不甚清楚,今日人来人往的,即便有几个有心人趁机‘混’进来也是正常,到底不能每个人都盘问不是。”说着她又瞧了瞧韩夫人的面‘色’,试探着问道:“可是夫人,且不说这其中的两个是何人,那边的那位却是张大人家的三公子……”

    郎中令张廉?韩夫人当即面‘色’又‘阴’沉了几分,这张大人家的三公子是个何模样她自是知晓,那就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皆来的‘浪’‘荡’子,且还是庶子!对方这是想要置韩家于死地!。

    但若真的是宛然遭了算计,瞧这国公府对宛然的宝贝程度,自是不会叫她去死,将她浸猪笼,也不会叫她入了家庙,一辈子青灯古佛,那样还生不如死。为着保她‘性’命,国公府虽不愿却也还是会委曲求全将她嫁入张家,可依着那张恒的‘性’子,只怕就算是她进了张家也是不得宠。

    一个不得宠的名声败坏的‘女’子,且还是个没名没分的妾室,在那样的宅‘门’府邸里面自也是没好日子过得,就算放家再权势滔天,可也没道理去管人家后院的事情。就算是那张恒贪图新鲜,可依着宛然那脾‘性’,且还是这般被人算计的失了身。依着她的脾‘性’自是不会主动去争宠不争宠,便没了依靠,早晚得消弭在那后院的争斗里去,况她本就不受宠,又哪来的资本去跟人争斗?若是不争斗,那样只会死的更快……

    这样一来,即打击了国公府,又害得两家生了嫌隙,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好狠毒的心思谋算!

    韩夫人不觉浑身颤抖着,半响不能回神,万幸!万幸嘉儿没事!

    她将才已经瞧出了这出事的‘女’子,乃是前面上‘门’来寻那陶府夫人蒋‘玉’敏,陶家‘女’儿陶心蕊,将才就是她陪着嘉儿离开的!

    她怜悯的瞧了她一眼,心中泛起愧疚,到底觉着亏欠她,她蹙了蹙眉,正想上前去亲自扶起她,不想她竟是魔怔般的挥舞着手,嘴里念念有词,她叹息一声,正想再次靠近,却在下一刻变了脸‘色’。她稳了稳心神,这才细细听着,对着她的‘唇’形,她的心里逐渐的往下沉,果真是有人有心算计!

    心中已经了然,当即不再心软,可当着众人的面前,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

    “可怜的孩子啊……怎的这会子不见就成了这般模样?这可叫我如何与你伯母‘交’代……”韩夫人说着悲恸的掩面哭泣,袖子下的脸却无半点眼泪的痕迹,面‘色’‘阴’沉,眼里似‘欲’喷出火来。

    “都怪我不好,没能护你周全,竟是叫这般禽兽不如的人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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