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坏,反而还能因此得益,长成如今这般良善机警的‘性’子。

    第一次,韩煦鹤对宛然以前的一切开始感到好奇。

    六皇子因没正妃,今天跟他前来的是他的侧妃胡氏,这胡氏虽说不过一个七品同知的‘女’儿,却很是得六皇子宠爱,为六皇子诞下一个长子两个长‘女’次‘女’,在后宅里那种吃人的地方,这些年不仅没有失宠,且地位越来越稳固,凭着她生育了一子两‘女’,深得六皇子的信任,一直以来地位屹立不倒,不但将整个王府‘交’于她独自打理,更是每次出‘门’赴宴皆都会携她前行。

    自将才进府,她便一直默不作声的做在位子上冷眼瞧着,对于赞誉不赞誉宛然的话语皆都听了个遍,论及宛然与平远侯府的恩怨,她也不过是轻扯嘴角,丝毫不做评论。也有那好事的在她面前挑拨几句,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之后不了了之,别一会便借口有事独自离开,她也不过是轻轻一笑了事。

    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宛然才最是留心,这般的‘妇’人最是深藏不‘露’,要么就是不出手,一出手必定是一击即中,叫你猝不及防还不明因由。宛然细细留心着她,心中对于陶心蕊的事情多半有了结论,却也只假装没发觉。

    看来似乎遇到对手了呢,宛然不觉轻扯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来,隔空对着她点点头,清浅一笑。

    胡氏瞧着宛然,回以淡然一笑。

    她起身,走到宛然与韩夫人身边,微微一笑,道:“韩夫人,听说韩小姐失散了多年,人是夫人身边的尤嬷嬷寻着的,却不知夫人因何深信不疑?”

    她这句话一出口,原本还十分热闹的气氛随即一变,众人渐渐都安静了下来,噤若寒蝉,即便有些不明所以的也被身边的人止住了动作,示意她噤声。

    胡氏这般问话却是十分无礼了,即便宛然真不是韩家小姐,那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捅出来,实则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只这话原本也是这场中更甚者是整个京城的百姓心中的疑问,如今见有人愿意当那出头鸟,自是都识趣的闭了嘴巴,乖乖听着。

    韩家是什么身份地位,即便是心中不悦,却也不会当场叫人瞧了笑话,即便那人是一向以谦恭有礼的胡侧妃,也丝毫不能影响。更不会当众撕破脸皮,揭下那伪善的面具,对着她发难。胡氏满打满算好整以暇的等着韩夫人的答案,她就不信今日还能叫陶宛然逃了开去。

    众人的表情就更加的‘精’彩了,虽说也有人瞧不惯胡侧妃那虚假的面容,可此刻她甘愿当那出头鸟,替自己揭开心中的疑‘惑’,自是不介意好好欣赏着,趋炎附势是人的天‘性’,满足八卦同样也是人的天‘性’。此刻各人都不敢再出声,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唯恐听漏了什么。

    一直在旁没出声的柳含珊突然微笑着道:“是啊,韩夫人,我也很想知道回来是如何找回韩小姐的。”说着她顿了顿,指着场中的众人,嘻嘻笑道:“想来这也是今日众夫人小姐心中的疑问,可否请放夫人为众人解‘惑’,也好消了众人的怀疑不是。”

    韩夫人心头不悦,合着今日这是有备而来,专‘门’来替她国公府挑刺来了!可他到底是长辈,自矜身份,自是不可能摆脸给对方看。再说对方又是六皇子的侧妃,身份也是不低,轻易不能得罪,也不愿与她计较坏了宴会生出是非,是以她便也知是微微一笑,道:“前儿不还曾听闻胡侧妃与柳小姐不合么?怎的这会却是心有灵犀了?”

    这两位可这是善变的主,前儿还曾听说两人因着一件琐事生了嫌隙,今儿却又同仇敌忾调准矛头对准韩家,当真是人心易变。

    胡侧妃诧异:“韩夫人这是何话?我们不过是意见不同罢了,又何来不合才传闻?再说本妃也只是将心中的疑问当着夫人的面说了出来而已,夫人答或不答都有权利,本妃自是不会‘逼’着夫人定要说个仔细,夫人又何必顾左右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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