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那平远候报复为难韩家才是真。

    到底韩国公爷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心中知晓兹事体大,再说对方好歹也是天皇贵胄,身为皇子,即便他再做的不对,为人臣子的也不能如何质疑。再来,若是这般当场发作,只怕会结下仇怨,于韩家不利,容易招致祸灾,他好不容易才寻回了嘉儿,不想因一时气恼惹了祸灾。

    二者,若是他这般做了,只怕反而会坐实她口中的话语,韩家这是心虚才会这般赶人,那嘉儿的身份地位也会受到质疑,往后想要在京城中站稳脚跟只怕是不能,综合所有,韩志不得不压下怒意。

    男‘女’有别,他不好过去,可这不碍他发话,他高声扬言道:“胡侧妃虽也是真心为了韩家着想,可这些都是不必要的担心。我们能认下嘉儿,自有我们自己的考量,并不是谁个三言两语,拿出一个物件就能冒认的。

    再说,这些年也有不少上‘门’冒认的,韩家可曾亲自认下过任何一个?侧妃关心韩家是好事,可若是一味猜测胡‘乱’污蔑就不好了,莫不是胡侧妃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还是侧妃仗着六皇子的疼宠便没了分寸?若是胡侧妃再这般胡言‘乱’语,老臣冒着得罪六皇子的罪名也要请了侧妃出去!”

    胡侧妃没想到韩家竟是这般维护着宛然,更不曾想韩志更是翻了脸,当众说出这赶人的话语来,叫她失了颜面,当即恼怒着‘欲’发作,却在触及六皇子冰冷的视线后颓然疲软了来,面‘色’也变得惨白,身子更是惧怕的几不可见的轻轻抖动了下,半响不能出声。

    六皇子眼瞧着这次又是功败垂成,暗中不知咬碎了多少银牙,面‘色’更是发白,可即便他再恼怒再怒意翻腾却也不好当众撕破脸皮来,一个平远侯府虽也重要,却还是不足以叫他放弃原先的打算公然与国公府作对。

    他一路瞧下来,左右不过是这个没用的‘女’人无力扳倒韩夫人,心思谋算都不如人家,真是愚蠢!

    胡侧妃瞧了瞧六皇子这边,犹自不死心的道:“夫人与国公爷误会本妃的意思了,本妃只是觉得,韩家家声显赫,夫人与国公爷为人又是厚道,自是有那数不清的人想要攀附上来。

    这些年来上‘门’来认亲的人多不胜数,可最后都证明了不过都是些妄图攀龙附凤的。也正因为如此,夫人与国公爷爷曾要多加小心,慎重了再慎重才是。可莫中了那些‘奸’人的计谋,‘浪’费了多年来的心血不说,更可怜的是那真正的韩小姐啊,若然她知晓夫人与国公爷错认了‘女’儿,该是情何以堪?”

    她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的朝着宛然瞧去,频频示意。

    宛然瞧着胡氏,并不恼怒,却是面带笑容,道:“哦,那么依着胡侧妃的意思,我却是得知了韩国公家丢失了‘女’儿,暗中打探了这佛珠的秘密,打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与人串通了一起前来冒充韩小姐的?”

    胡侧妃还尚来不及回答,便见韩煦鹤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着声音道:“请问胡侧妃可是有什么证据证明嘉儿是假冒的?若是不能,还请胡侧妃莫要胡‘乱’猜测,我韩家虽也不是富贵滔天,可是若是有人肆意破坏,存心诬陷构陷,却也不会轻易就放过,即便是拼尽这一跳命也要讨个说法!”

    宛然看着处处为她争辩的韩家父子几人,本就感触良多的心登时更是涌上一股感动。她自重新醒来,处处提防着呗人算计,步步经心着算计着别人,为的也不过是自己与蒋氏陶倾霖的生家‘性’命不再遭受威胁。原本陶心蕊的事情又叫她受了伤,那扇豁然开启的心‘门’又紧紧闭上,唯恐再丢了自己没了‘性’命。可是此刻她看着这几人为了维护她不惜与六皇子与胡侧妃作对,她的心中不震动却是假的。

    尤其是——这些她还认识不到多少日子的家人,此刻却是力排众议,坚定的坚持维护她。即便是她再强大,再坚强,可她也不过一个‘女’子,总有柔弱的时刻。面对着些‘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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