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牵连的!即便是没有,可也与那六皇子过从甚密的人家!

    胡侧妃瞧着地下的情形,不觉微微的笑了。

    “皇嫂这般有些不妥……”突地,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众人望去,但见:‘玉’树临风,五官坚毅俊美,漆黑的眸子里含着冷肃认真,沉稳内敛却又张扬明亮,周身焕发出一股摄人心魄的光华,缓慢的,优雅的自小桥处从容而来。

    胡侧妃掩嘴呵呵一笑,道:“八弟,我也知国公爷是你的舅舅,你为他说话自是对的,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呀。”

    八皇子呵呵一笑,待众人见了礼,这才微微笑着道:“皇嫂说的也对,只是呢,这怎么说都是国公府的家事,韩小姐是真是假,国公爷是认与不认,我等却也无权干涉不是。皇嫂心慈,想要帮人自是好的,可也该适度不是,若是皇嫂的一片好心被人利用了可就不妥了。”

    胡侧妃气的鼻子堵歪了,八皇子这是指着她当面骂她多管闲事呢:“哦,本妃倒是不知八皇弟几时这么能言善辩了。诚如八皇弟所说,本妃不过是想要叫这可怜‘女’子找回自己的家人,这样也有错?”

    胡侧妃一直想尽各种办法来给宛然使绊子,甚至不惜动用她的威严想要叫韩家应下。可宛然一直只是淡然的坐着,丝毫不为所动,就好像在面前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是别人的故事般云淡风轻,她的‘唇’畔也一直带着清清浅浅的笑容,教人瞧不出她心中所想。

    太子一直盯着宛然瞧,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一个‘女’子在面临如此险境的时候还能一副淡漠平静的模样,此刻她不是应该要站出来与那‘女’子争辩证明自己的身份的么。可你瞧她,面容一如之前的那般寡淡,一直都是含笑瞧着场中的各人表演,丝毫没有起身辩驳的意思,即便是如此险恶,韩家人快抵挡不住胡侧妃的攻势开始‘乱’了手脚的时候,她依然一副高高挂起的模样。

    太子不觉又细细瞧了瞧宛然的面容。那头发乌黑发亮,梳妆得体,粉‘色’的衣裙衬托的她越发的娇‘艳’,人比‘花’娇。细腻洁白的面颊上一抹淡淡的粉红,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明亮。如樱桃般的‘唇’瓣轻轻抿着,偶而微微一笑,那一抹笑容猛然撞进他的心中,明眸皓齿,眉眼娇媚,他常年在皇宫中见惯了那绝‘色’的美人,却也还没见过这般绝美的面容,叫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眼光与她对个正着,他心中一缩,忙转开了视线,心里却翻腾着半天才能压下。

    这边,严青松与刚刚回京的陈瑾明此刻正靠坐在离宛然比较远的角落里,因着两人是习武的,耳力眼力自是不比常人,早便时刻注意着‘女’眷区的动静,见胡侧妃处处刁难宛然,严青松早便捏了一身汗出来,互相对视一眼,严青松眼里的担忧尽显,倒叫陈瑾明不觉的多瞧了他几眼,眼里意味耐人琢磨。相对于严青松的担忧,一旁的宁景睿却是安然若素,一点瞧不出紧张,反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胡侧妃依然不甘心:“单凭一串佛珠一面之词,诸位便相信了她的话吗?那你们也是太好骗了。可要我我,就会仔细想想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胎记,要知道,佛珠可以造假,可这印记却是难以造假!”

    有无印记韩夫人自己心中清楚,就是清楚,所以她成坚定的认为宛然就是她的‘女’儿,可即便是有印记,韩夫人也不愿它被人知晓,更是不愿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知晓,实是因那印记过于隐秘,难以启齿。可如今她若是不说出来,无法证实,嘉儿的身份便会遭人质疑,说?那是在羞辱嘉儿!她更加不愿意,左右嘉儿是不是她自己心里清楚,不需外人这般指手画脚!

    韩夫人眉头早便皱成了川字,冷冷的盯着胡侧妃,心中气绝,声音直冒冷气:“胡侧妃还是不肯相信吗,有无印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确确实实是我的嘉儿!”

    胡侧妃闻言不觉‘阴’冷一笑,道:“哦,夫人便连自己的‘女’儿身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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