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垫着大靠枕,手执一本游记看着。晓绿才将她换下的换洗衣物拿出去,屋中一时静谧。

    突然,一声细小的噗嗤声传来,惊了宛然,她顺着响声望去,却见窗台上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却是多日不见的锦雀,此刻它正扑腾着站在窗棂上,一双晶亮的眼睛骨碌碌的瞧着她,蒋宛然望了过来,又扑腾着翅膀飞了过来,歇在宛然的手上。

    多日不见,锦雀似乎又‘肥’胖了些,圆滚滚的身子越发可爱,宛然不觉起了逗‘弄’它的心思,放下手里的书籍,‘露’出笑容拿手去点它的头,顺势又抚‘摸’了几下,一时童心大起,玩的不亦乐乎。正当她玩的兴起的时候,却被锦雀啄了手背,瞧这模样,想那时定是不满被窝里如此。

    宛然眨巴眨巴眼睛,竟没成想锦雀是这般的灵‘性’,一时童心不泯,玩‘性’大起,咯咯笑着逗趣它。锦雀似乎不耐被宛然这般逗‘弄’,绕着宛然又飞了几圈这才停下来,唧唧叫着转。

    宛然停了笑,这才注意到它的脚下绑着一封信,才知锦雀这是在示意她,心中好笑,解下它脚下的竹环,轻轻‘抽’出一张纸条来,展开了细细读着。

    却是锦言来的信,信中言及已经查到当日那‘射’箭之人的踪迹,亏得宛然未雨绸缪,她赶去时恰遇着那人被人派来的了追杀,及时救起,并细细的安置妥当,不日便带着他一起来京。未了,还提及临江知府已然官复原职,陶沛冉先前本以为能上位,做了多起落井下石的事情,也一并被人告知了卢知府,想来他往后的日子不太好过。

    当日她离开临江,特意留下锦言,为的就是暗中帮她查清当日的事情,当日在山上遇险,陶家的人明知这其中的关系重大,却还是昧着良心睁只眼闭只眼的任其被人欺负,若不是当时严青松与陈瑾明在场,及至后来的黄嬷嬷到访,只怕族人根本就不会叫她们如此好过,少不得只随意敷衍一二。

    即便是有这么些人,族老当时读这般模样,更别说若是无依无靠的话又会是何模样了,每每想起这些,宛然只觉浑身冰寒。锦言会些拳脚功夫,原本是宁景睿怕她三人被人伤着特意留在她身边的,后面韩夫人找到她,她成了国公府的小姐,再无人敢轻易伤害,宛然这才动了心思,将她留下打探。

    这不,如今已然有了消息,总算是解了她心头的一颗石头。

    想起锦言,又想着宁景睿,当真是感‘激’他当日将锦言赠与她,若是不然,依着他自己的力量,只怕没这么轻易能查到什么。即便是国公府也是不便出手,何况还是在这种敏感的时刻,更是轻易不能错一步,否则拖累的就是整个韩家。陶沛冉在临江做了这些年的知州,人脉还是有的,如今又攀上太子的这条线,而国公府一向是保持中立,不参与任何党派之争,这才能一直在朝中屹立不倒。

    如今锦言将事情处理妥当,解了宛然的燃眉之急,总算是能叫她睡个安稳觉了。她挥手将锦雀放飞,细细将信件折叠好放起,这才躺下来。脑中不觉闪过那张俊逸的面容,微微叹息。她是有过一世的人,且也曾情窦初开,自是明白宁景睿对她的异常,可是这些在她看来也不过是他一时情‘迷’而已,待过些时日他自己想清楚了自不会再对她生了任何绮念。

    上一世里宁景睿早便死去,因此宛然也不知这一生里那位是他的良人,可这也无妨,左右不会是她就是。上一世是她愚蠢,分不清是非黑白,居然还认贼作父,错将豺狼当绵羊,被人算计到家人离散,没了‘性’命。这一世里她再不相信所谓的情情爱爱,只一心想着如何护哥哥娘亲周全,心中自是没了小‘女’儿的姿态,自也就没将宁景睿当一回事。

    只是要说宁景睿在她心中有些什么的话,那也不过是感‘激’之情罢了,那日胡侧妃那般为难,她原本以为那坎是过不去的了,虽蒋氏对她表明身份,可在宛然来说,她总觉着这事是错位的,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就是韩柔嘉,是以才会被胡侧妃处处‘逼’迫,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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