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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如今的柳皇后都已经是美貌无双,可是那位王妃却更是倾国倾城。张公公看着如今‘玉’树临风的宁景睿,若是他的生辰往后一两月,便就什么都符合了……他心间一跳,暗道自己真是想多了。

    一转头,却见宁景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瞧,冯太监心中惊起滔天巨‘浪’,这眼神,这神态,这般不俗的样貌,这般睥睨天下的姿态,隐隐约约的叫他联想到了什么,那芝兰‘玉’树的风华,更似极了当今的天子!

    他的头脑顿时如万马奔腾而过般,被碾压的四分五裂,老天爷!难道面前这孩子当真是?!这怎么可能,这孩子明明是早产儿……都道怀胎十月,这孩子足足提早产了两个月,即便是往前推断两个月,那也是不可能的啊!

    不对,若是再往前去半个月呢?冯太监眉心直跳,心间如擂鼓,若是将日子往前提去几月,再想着那时宁世子被人追杀,生命悬于一线。

    再就是镇南王气急败坏的杀进宫里来,那是他自那件事之后第一次这般不管不顾的冲进了宫里来,第一次‘私’下里与陛下两人关在御书房里不知说了什么,第一次见了陛下之后再次喊了陛下的‘乳’名,再然后陛下便急匆匆的带着御医飞奔着朝镇南王府而去,差点颠坏了那些随行的太医的身架子……

    对比之后陛下对这宁世子态度上的改变,许多事情便能迎刃而解!

    宁景睿只是淡淡的笑着,并不再出声,眼前这人能在这‘波’云诡谲的朝廷里活到现在,能在那场事故中活了下来,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杀人不见血的深宫内院里活到如今,就必定是个油滑的人,心思更是如那七窍玲珑般八面圆滑通透,自是能想到些什么。他也不拆穿,面上带了微微的笑意,轻松的转了话题,瞧着是风马牛不及,却叫人心头一跳:“听说陛下这两日的头疼病又犯了?太医可曾说了什么?按理说也不过就是一个头风把你,怎的这些年来就是反反复复的发作呢……”

    冯太监神‘色’不变,一跳过后便恢复了平静,心中也放松了许多,不觉叹气道:“谁说不是呢……不过自从世子爷回了京城,时常在宫中走动之后,陛下的病情便很少发作,今次也不过是不小心吹了冷风着了凉引起的,这两日调养的已经没了大碍,如今已是一天好过一天了。”

    镇南王与王妃成亲的事情都皇帝是个不小的打击,这些年来他很少在后在后宫过夜,即使是临幸也不过是前朝需要。自那时宁世子从鬼‘门’关被救了回来却又开始频繁的临幸,就是往常从不踏足皇后的永安宫,也会衣着礼制每月前去安抚几日。

    可也是自那时起,皇帝的‘性’情开始变得叫了捉‘摸’不定,常常是在谈笑间就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若是朝堂上有哪个惹他不快,他也不管那人的声望为人如何,一句话就叫人当场血溅大殿,‘弄’得那段时间的人们纷纷自危,轻易不敢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免得小命不保。

    即便是在后宫里,也是空前安静,争宠?别说争宠,就是皇帝那天心血来‘潮’临幸哪个娘娘,非但没有惊喜,且还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盼望着不会莫名死去气氛空前团结,先前是争着宠,如今是争着为对方谋福利——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

    陛下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宁世子了,想着今天是十一皇子的生辰,依着上次他蒋十一皇子时多说了两句话来看,许是觉着宁景睿今天回来,皇帝便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派了他去宫‘门’前守着,果真被他逮个正着。咳咳,不,是等。

    冯太监瞧着若有所思的宁景睿,见对方慢悠悠的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当即便苦了脸,没错,是挪,堂堂镇南王世子,带着他绕一大圈皇宫里就不说了,如今竟还如此慢吞吞的磨蹭,本只需小半个时辰的路硬生生的叫他消磨出一个时辰来!

    冯太监心里如被车马碾压过般破碎不堪,却又不敢逾越叫他赶快走,只得无奈的随着一面怨念一面龟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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