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所见了,却还是不愿相信自己见到的事实,这皇帝当到了这个份上,也不知该说他是可悲还是可怜。

    沈依瑶最是能揣摩皇帝的心思,将才见他要杀黄之行,心中不是没有害怕的,可是如今又见他迟疑,猜测到他的意图,不免柔声道:“陛下莫不是先好好查一查,说不得丽嫔妹妹当真是被冤枉的也不定,若是这般,臣妾恐陛下将来后悔啊……”

    薛兰华心中惊惧,要说她相信黄之行敢这般胆大放肆,将心思动到宫妃身上来,她是如何都不敢相信的,她心中知晓这定是着了别人的道,心中暗骂一声愚蠢。她此时出声也不是,不出声也不是,若是一个不好惹得陛下对她失了了心,那可真是灭顶之灾了。着事情,若是当真能查出来那还好,说明黄之行整是冤枉的,不是真心起了心思,这般以来即便他黄之行依旧是会死,可到底就不会牵扯到两家家族,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要是一个不慎牵扯出旁的呢?要知道他今日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那可是她‘私’下授意他去毁掉别人的清白啊,这个罪名同样要叫她死无葬身之地,若真如此,牵扯到两家也便罢了,最要紧的是怕会牵扯到六皇子,没了依持不说,只怕便就是连他心中的大业也是要毁于一旦……

    薛兰华浑身发冷,面‘色’发青,瞧着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她确实是受了打击,却不过是为了怕被人揭发而害怕,一直暗骂黄之行蠢笨,惹下如今的事情,她其实并不确定黄之行到底是被人陷害还是真起了这般的心思,依着他那好‘色’的‘性’子,便就当真是如此也未可说。可不管如何,她如今也关不了那么多,唯有想到的是,如何都不能叫这事牵扯上她,牵扯上六皇子,若是不然,一切就都白费。

    因此她虽面上那般说,可到底是避重就轻,不过是说些开脱的话语,未曾想到沈依瑶竟是会出面帮她求情,可这话还不如不说,她暗里咬牙,这般一来,皇帝却是当了真,起了彻查的心思,她不但不能阻止,且还得大声附和,面上感‘激’的瞧了二人一眼,心中却是恨的咬牙,却不得不附和道:“昭仪娘娘说的对,请陛下彻查此事!”

    皇帝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半响却是不做声,柳后更是一副贤德的模样,蹙眉瞧着,贤妃低眉敛首的瞧着,她自进来的那刻起,便尽量隐着身子,将存在感降到最低,如今见柳后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视过来,她也装作瞧不见般扭开了视线。

    沉‘吟’半响,贤妃到底开了口:“修容妹妹说的对,今日进进出出的大臣家眷众多没,丽嫔再如何大胆也定不敢选在这种时候,这该是被人设计才是,陛下不如便先查验清楚再来定夺。臣妾知晓皇上此时心里难受,可此事已是惊动了太后,她老人家也在等着结果,陛下莫如便瞧在太后的面子上也沉下心来好好查查再说。”

    皇帝的面‘色’本就难看,如今就连贤妃都这般说了,再是不答应的话,未免显得他肚量太小,清白不分,他慢慢的道:“来人啊,宣太医院的陈院判前来查验,朕倒是想要知道这到底是‘阴’谋还是她自愿的!”

    太监应声而去,所以人都松了口气,唯独韩淑妃却觉着这事透着诡异,按理说柳后与贤妃二人不可能这么好心助薛兰华一臂之力,力求皇帝彻查此事。

    “今日宴会虽在内廷举行,可这中间也隔着夹城,若无缘故外男一般是不能进入的,这皇之行虽说也是皇亲国戚,可到底是外男,若无传颂,当是不能进入,如今因何又能进入且还做出这般龌龊事?”沈依瑶看似无意的一句话,登时叫众人一愣。

    是啊,这清宁殿分属内延,中间尚隔着一道夹城,两边都有守卫的‘侍’卫,若双眉人引进,如何又能进来?翻墙?笑话,那高高的宫墙,便就是拿了梯子也爬不过,又如何翻过来?

    这就是有内鬼了,若是没人指引,断不可能会出现在此,众人一时惊惧,若是今日这人被人引着去了任何一个宫殿,那人再来一出这般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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