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不定,目光‘阴’鸷,充满着戾气,‘阴’冷的目光来来回回在薛兰华身上扫视着,叫她胆战心惊。她知道,皇帝此时还不能全然相信那宫婢的话,她一定要为自己争取这最后的时机,一定不能心虚,一定不能有丝毫的差错,不然后果将是不能承受的!

    她大声质问着啊宫婢:“你简直是血口喷人!本宫这般做有什么好处?黄之行是我表弟,我如何会陷害与他?丽嫔也素来与本宫‘交’好,本宫如何又会去算计于她?你这般说不过是无稽之谈,是为了栽赃嫁祸硬往本宫身上扯!

    再说,本宫如何会作下这般愚蠢的事情,既然本宫会做出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又如何还留着你这个把柄叫人抓住而不趁早收拾了你?本宫往日里待你也是不薄,几次听闻你父兄欠了赌债好心好意赏赐些钱银给你去还赌债,前些日子不过是你做错了事情训斥你几句,调离身边,如今你竟是这般恩将仇报,栽赃嫁祸于本宫,你好狠毒的心思啊!枉本宫那般对你好,不想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宫婢却是冷笑一声,讥诮的道:“恩赐?哈哈,真是好笑,我父兄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追根究源不就是你与侯府合谋起来引‘诱’算计他们?将他们引向万劫不复的境地?若不是你们,我父兄何至于落得这般凄凉境地?都是你,都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自以为高贵的人做出的,便就是我姐姐,不过是做错了小事,便被你百般凌辱,更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将她赐给大太监作对食,生生被凌辱死……如今还用他们威胁着叫我为你们做事,你就不怕头上三尺有神明!”

    薛兰华到底心虚,闻言便有些惧怕,可又怕皇帝瞧出什么来,指着她,恨声道:“你!”

    皇帝一听当即便冷了神‘色’,对食?这是宫里明令禁止的事情,她薛兰华却是好啊,竟是瞒着他这般恣意妄为,当真是没把他这个君王瞧在眼里!

    “你说的可是属实?”

    宫婢忙磕头道:“奴婢句句属实,陛下只需将胡公公传唤来问话即知。”

    “来人,传胡安!”皇帝的声音似是从齿缝中钻出来的一般,叫人脊背发寒。

    一旁的沈依瑶却是一怔,道:“你的姐姐是何人?你又是谁?如何就识得修容妹妹?”

    宫婢冷冷的道:“奴婢锦‘春’,奴婢的姐姐是锦屏,奴婢姐妹二人原是在修容娘娘的宫里当差,因姐姐不愿帮着做那泯灭良心的坏事,动辄便遭到惨打,为了叫奴婢与姐姐听话,更是不惜设下赌局,‘诱’骗奴婢的爹爹与哥哥参赌,败坏所有家产……”锦‘春’说着差点泣不成声,许久都无法成语,唯有面颊上的泪水横流。

    她待镇定了下情绪,这才又继续道:”后来,后来更是为了窥探宫中妃嫔的‘侍’寝,将她送与御前的大太监胡公公做对食,姐姐不愿,生生被活活打死……可这回还不够,她竟然还以我父兄的‘性’命相要挟,若是奴婢不从,父兄的‘性’命便不保——奴婢为了父兄的‘性’命,唯有听命,这事虽是奴婢作下的,可奴婢也是不后悔,自知难逃一死,如今被抓,临死前也把这事情原委和盘托出,也算是为姐姐父兄报了仇。”

    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薛兰华更是一副震惊的模样,怨毒的眼睛盯着锦‘春’,声嘶力竭:“你撒谎!你个忘恩负义的贱婢,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皇帝震怒,眼神一下便如寒潭般透着寒气,绿幽幽的叫人浑身发寒,竟是连他御前的人都给收买了,这已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沈依瑶闻言摇头出声,道:“本宫原也没想着妹妹这般狠毒,竟是作下这些事情——妹妹如今这般说,可是人证物证皆在,又如何辩驳?本宫劝妹妹还是早些认了吧,兴许陛下瞧在六皇子的面上又服‘侍’过陛下这些年的份上轻饶了妹妹……”

    薛兰华恨的咬牙,却又无可奈何,她心中暗恨沈依瑶竟是不顾往日情分,落井下石,且还蒋罪责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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