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母亲不过是沈依瑶身边的一个宫婢,因被皇帝临幸而生下她,却在生下她的那夜因血崩而去世,留下那时还是婴儿的平懿。

    沈依瑶见她可怜,又兼之是她身边伺候过的人生下的,便禀了皇帝,带在身边亲自教养,也因此获得皇帝对她更多的敬重。

    此时宛然也明白,为何平懿公主会执意要自己陪同前来,目的不外乎是制造两人相处的时间,居心么——大意也不过如此!

    “八殿下这是何意?”

    宛然着实有些气恼,鉴于上次发生的事情,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拉起了警戒,身子也不觉僵硬了起来,悄悄捏紧了手掌,唯恐泄‘露’了自己紧张的心情,却不想这样反而叫对方轻易看穿她的心思。

    “韩小姐不必惊慌,本皇子不过觉着小姐为人聪明,不与那些个世家大小姐般相同,这才冒昧请来一见,还望小姐不要怪罪。”

    夏薀寒将才在暗处观察了她许久,心中只是觉得她比之那日越发的美丽万分,上一次在宴席上,虽也是美丽非常,尤其是那‘精’彩的表演,可是彻底挑起了他的好奇心,可到底太过于端庄了些,中规中矩的叫人觉着似是少了生气的布娃娃,除开她背后的那个强大的韩家,不过是寻常人家的闺秀罢了。

    那画作,他实在是不会注意到这样一个美貌有余,智慧不足的‘女’子,在他的认为里,这般的‘女’子素来是没什么见识,没什么远见的‘女’子,最是愚昧无知,虽赏心悦目可没什么大的实际用处,会的多半也不过是内宅里的那些个事情,这是他最不喜的。

    可待他细细瞧了她的表现之后,又发觉是自己想错了,能跳出这般大气浑厚,振奋人心的舞曲,如何都不会是一个平常‘女’子,他不免有些诧异,便也细细留意起她来。这一看之下,却又觉着,她那娇嫩的肌肤,白皙又细腻,目光流转之间自有一股风韵,自是别人比拟不上的,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背后还有那样一个强大的家世背景,这些,便足以说明一切了。

    如今看到心中虽惊慌面上却依然一副沉静的模样,他再一次觉着自己的选址是正确的,心中不觉闪过一丝判断正确的得‘色’,清了清喉咙,这才道:“韩小姐也无需惊慌,我特特请了小姐来,不过是有事想与小姐相商。”

    宛然目光微冷,却是不言不语,只是冷凝着看。

    夏薀寒并不以为怵,走近几步,道:“韩小姐,那日在宴席上的一曲飞天,叫我心中实在敬佩,小姐心思玲珑,是个妙人,寒有意聘娶,却是不知小姐的意思?。”

    他顿了顿又道:“想来将才小姐也当是见到母妃了,当时知晓事情始末。虽说素来婚姻大事,不过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可到底是要与之相处一生的人,本也是想求了父皇为我做主,又顾忌着小姐的心情,想先问问小姐的意思,不知小姐如何想?”

    宛然闻言蹙眉,虽不喜他这般自以为是,更是气恼他的所作所为,不觉冷着面‘色’,道:“承‘蒙’八殿下瞧得起小‘女’,小‘女’当真是感‘激’不尽。”

    夏薀寒以为宛然心中有意,登时大喜,面上也堆上了笑容,温柔道:“小姐明白就好……”

    宛然却不待他说完,冷笑着道:“殿下且先听小‘女’把话说完,殿下给脸小‘女’,按理说小‘女’不该给脸不要脸,可殿下也说了,这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小‘女’一切听凭父母做主。都道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公主不懂事,可殿下未必就是不明,殿下口口声声说喜欢小‘女’,尊重小‘女’,如今殿下将小‘女’骗来此地,又何曾有为小‘女’想过丝毫,更是哪里为小‘女’着想?

    是,殿下是没‘私’心坏意,可这般在外人瞧来,却免不了瓜田李下的嫌疑,若是一旦坐实了罪名,只怕小‘女’就是跳进这湖里都是洗不清,与小‘女’名声,韩家家声都是不好,殿下又何曾没想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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