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不悔,就怪不得我了。”他说着面‘色’诡异的笑了笑,宛然第一次对‘毛’骨悚然这四个字有着切身体会。

    一旁的平懿这时却突然笑了起来,惋惜的道:“韩小姐,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所以才百般想要帮你一次,不想你这般不识抬举,似你这般美丽容颜,可惜了。”

    宛然冷冷的瞧着平懿,从一开始她想方设法将她‘弄’出小院,她心中就一直警惕着,虽一直防备,也以为自上次事情过后,皇宫里加强戒备,皇帝这几日心情不好,当是不会再发生什么,可到底她低估了对方的心思,竟是这般大意,不怪落得如今的处境。

    “哦,那六殿下又准备如何?”宛然淡淡的问着,静静的盯着夏藴寒,面‘色’如常,可实际心中已是惊惧,暗暗盘算着逃生的可能,然后,她绝望了。

    她此时正在亭子里,三面临水,唯一通往两边的回廊此时正被夏藴寒的人把守着,突围的可能几乎没有,唯一的可能便是她跳进水里。问题是,这湖泊并不大,四周更是光秃秃的的没有一丝藏身的可能,若是她真跳进湖里,对方只需在岸边守株待兔,便可将她捉住。

    此路不通!

    对方显然也是明了宛然的想法,呵呵笑道:“若是想跳湖,本殿劝你还是算了吧,未说此时已是深秋,湖水冰冷,就是这湖水不冷,可是,平常‘女’子又有哪个识水‘性’?怎么,韩小姐开始害怕了么。”他‘阴’笑着瞧着宛然,好似在瞧一个死人般。

    绝望铺天盖地而来,宛然第一次感觉到浑身一片冰凉。

    印象中,夏藴寒一直是个面带笑容,温柔和气的一个人,何时在人前现出过这般狠辣的一面?亦或者是她本就不曾留心过这才感觉突然?就是那日宴席上,他也不过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可是如今,转眼间他就变成这般残酷可怖的面目,心思狠毒的‘逼’迫一个弱‘女’子。

    若说城府深,他是当仁不让。

    宛然不知自己何时竟是被他给盯上,这般算计着她,不觉怒声道:“你到底想如何?”

    夏藴寒微微笑着,道:“怎么,韩小姐生气了?其实也没什么,若是你答应,不就什么都没有了。”

    宛然冷冷看着他,好似在看着一个大笑话:“我却是很好奇你到底会如何来对付我。”

    夏藴寒闻言却摇了摇头,叹息道:‘这就是韩小姐的不是了,本殿都这么诚心诚意,如何韩小姐就是不识好人心。将才韩小姐陪同皇妹前来湖边玩耍,不知怎的竟是与皇妹争执了起来,最后更是将偶遇平懿并劝解你们的六皇妹与平懿推进这湖里去,秋水寒凉,又不识水‘性’,即便岸边有许多的宫‘女’太监也是搭救不及……不尊皇室,意图杀人,韩小姐觉得能逃脱得了么?”

    宛然冰冷着面庞,眸光冷冷的瞧着他,那眼中的利箭恨不能当场将他撕碎。

    夏藴寒不觉奇怪,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为何这韩柔嘉依旧没有‘露’出惊慌的神‘色’来,要说她一点不害怕,他可不信。可是很快,他便感觉到什么,因为宛然原本还有着笑容的面上此时只充满了愤怒。

    那样的神情,加之因生气而显得越发的嫣红的面颊,倒叫一向好‘色’的夏藴寒心中一动,似嗔非嗔,似恼非恼,这样的美人最动人。

    宛然眉‘毛’扬起,目光似刀,恨不能扑,慢慢的道:“我与公主不过第一次见面,将才也不过是公主拉着我一起来,这许多人都可以作证,更是不曾见过你口中的另一个公主,无缘无故的,我为何会想要杀人,你不觉得这陷害说不过去吗?”

    夏藴寒闻言不过一笑,道:“这世上,杀人理由千千万,谁知你又会是因为什么呢,平懿是与你一起前来的,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六皇妹也是偶然经与你起了争执,这也是众所皆知的事情。她素来在宫里并无与什么人闹过口角,加之她身份尊贵,更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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