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强自镇定着再一瞧沈依瑶如常的面‘色’,又见柳后并不起疑,这才微微稳住了心神挤出几滴眼泪,楚楚可怜的道。

    “韩小姐,我不过是想咬亲近你,才会想咬胶泥一同游玩,并不知道你的事情……可怜五姐姐,却是莫名被你杀死,你还百般狡辩,推却罪责,韩柔嘉,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平懿红着眼眶,眼泪更是哗啦哗啦的往下掉,梨‘花’带雨的模样当真叫人可怜。

    宛然笑的温婉:“不错,公主的演技的确高超,差点就骗过了我,可惜,事实终归是事实,你是躲不过的。”

    面对着宛然的咄咄‘逼’人,那般的笃定,平懿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浓,她不知道宛然到底是知道了多少,一想到宛然竟是知晓了她最隐秘的秘事,她就觉得一阵阵的惊惧。她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低垂着头,闷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韩小姐,你这般颠倒黑白,杀死五姐姐还不够,还想将罪名往我身上套,难道就不会良心不安么?”

    “看来公主是不打算自己说出来了,那么,我来替公主说吧。”宛然慢慢的道:“这事情的起因说复杂不复杂,可说复杂也是复杂。只因这事原先不过是公主发现了‘玉’真公主与薛子清的‘私’情,威胁着‘玉’真公主为三皇子所用,帮着三皇子在太后娘娘哪儿争取好处罢了。

    可不想‘玉’真公主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公主的秘事,恰这秘事又叫昭仪娘娘得知,便起了利用的心思,要她配合着演了今日的这一出,并许诺,只要过了今日这事情,便会帮她在陛下面前提起亲事,遂了她的愿。

    可‘玉’真公主不知道的是,娘娘与公主根本就从未曾想咬帮她去与陛下说,不过是随口敷衍着。而公主,只怕是在‘玉’真公主撞破了你的事情之后,心中便已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后来,昭仪娘娘便利用这一次的事情,胁迫‘玉’真公主设下今日的陷阱,却不知自己正掉在陷阱里,于是,可怜的‘玉’真公主就这样被公主真正的杀死……之所以说真正,是因为,这超出了昭仪娘娘的计谋,太后娘娘对‘玉’真公主最是疼惜,娘娘还想留着她在太后面前谋取福利呢。”

    平懿的瞳孔骤然收缩,面‘色’煞白,身子抖如筛糠,指着宛然,颤抖着手指,无比慌‘乱’:“不是……不是的,娘娘莫听她‘乱’说,这‘女’人疯了,说的都是诬陷……我,我没有……”

    沈昭仪冷冷一笑:“韩小姐,你即便想诬陷也该想个好一点的理由,堂堂大周公主,事关皇家威严,岂容你这般羞辱!”

    宛然却不理会,不过笑着道:“哦,没有么……那么,不防请娘娘着人检查一下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

    “荒唐,她是公主,岂容你这般羞辱,韩柔嘉,你莫太过分了!”沈昭仪勃然大怒。

    宛然缓缓笑了,慢慢道:“过分?娘娘这话说反了吧,我并没招惹任何人,却被百般算计,过分是是谁,娘娘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本不‘欲’与人为恶,可娘娘却咄咄‘逼’人,不肯放过我,那么娘娘也别怨怪什么。”她说着淡淡的笑了,笑容里带着诡异:“来人,请林太医。”

    。沈依瑶与平懿顿时双双变‘色’,震惊的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平懿更是面‘色’煞白,身子如风中残叶,瑟瑟发抖,‘腿’脚发软,快要站立不稳,惊悚的看着犹如鬼魂的林太医,惊慌惊骇。

    林太医不是回家丁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柳后莫名其妙,又瞧了瞧沈依瑶与平懿的神‘色’,敏锐的察觉出事情的不简单,静静的瞧着对她见礼的林太医,若有所思。

    韩淑妃漫笑着道:“娘娘素来秉公,林太医,你如今有什么冤屈尽管说出来,娘娘一定会为你做主。”

    林太医闻言应了声,复又转过头去瞧了平懿一眼,那眼里带了怨毒:“禀娘娘,臣可以证明,韩小姐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不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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