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倒在湖里去。恰我家姑娘这时远远瞧见,忙上前来指责六公主不该意图弑姐,更是慌忙想去将拉五公主上来,哪知六公主突然发狂,又将我家姑娘推了下去……

    奴婢无用眼睁睁看着我家姑娘被人这般谋害诬陷,竟是不能早些出来作证,更不能好好的护着姑娘,叫过来吃了苦,请夫人小姐责罚。”

    她说着跪在了下去,手里奉上一锭金子,道:“其实这一切不过是昭仪娘娘的计谋,昨儿晚上,昭仪娘娘命人将奴婢找去,给了奴婢一锭金子,说若是今日奴婢能配合着娘娘指认我家姑娘杀害公主,除了这金子,还会再给奴婢一些打赏。

    奴婢本是不愿答应,可想起姑娘曾‘交’代奴婢,说要无论昭仪娘娘说些什么,叫奴婢一定答应,奴婢这才敢接下昭仪娘娘的金子。昭仪娘娘不知奴婢假意答应,自然是将今日的事情和盘托出,并‘交’代奴婢,若是娘娘问起,就一定要照着她教的,将事情诬赖到我家姑娘的身上去……”

    “你——你撒谎!这一切一定是你们设下的陷阱!”沈依瑶声音瞬间尖锐,她悔之莫及,原以为这丫头是个好拿捏的,却不想竟是被反间一军!

    她真是大错特错,原以为韩柔嘉对这一个婢‘女’不上心,却不过是假装出来给她看的!如今大错铸成,她恨不能上去撕裂对方的伪装。

    其实从一开始沈依瑶派人前来接触锦言的时候,宛然便知晓了,她示意锦言将计就计,假意答应对方的要求,瞧清对方的心思。她也一直对锦言淡淡的,表现出一副不喜欢她的神‘色’,让对方信以为真,引蛇出‘洞’,演出一出‘精’彩的戏码。

    可是,宛然虽知对方居心叵测,却并没想到对方会杀人灭口,竟是真把‘玉’真杀害意图嫁祸在她的身上,好叫自己就范。

    “我没有,没有!……”平懿肝胆俱裂,好似除了这一句话便不会说些什么,身子更是因剧烈恐惧而颤抖着,她猛然跪在柳后的面前,哭着道:“娘娘,我没有,我没有做下这些,一切都是她们胡说的,与我无关,娘娘,你信我,信我啊!”

    柳后蹙眉,面‘色’不善,厌弃的看着平懿,神情‘阴’沉,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怜悯。

    沈依瑶此时更是惊声尖叫,指着锦言道:“你个贱婢,竟敢诬陷本宫与平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理简直是一派胡言,本宫怜悯你,知晓你惧怕主子责罚,特意引导你,想咬你说出实情,可你竟是不知好歹,胡说‘乱’造,随意污蔑人,罪当抄家诛九族!”

    韩淑妃却是淡淡的道:“妹妹这是作何?如今事情暴‘露’,竟是不顾仪态,一如泼‘妇’般癫狂,更是口出恶言,试图‘混’淆视听。此种情形下还能狡辩,妹妹可真是了得,可娘娘却不是好糊‘弄’的,事情到底如何,妹妹心中当有数,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抹掉的。妹妹以为,到了如今这种地步,妹妹与平懿还能脱的了身么?”

    沈依瑶闻言瞪大眼睛,怨恨的瞪着韩淑妃,面‘露’怒‘色’,而平懿更是惊骇的退了几步,面‘色’煞白,一双嘴‘唇’紧紧抿着,双手紧紧捏着,却还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恐慌。

    宛然冷眼看着平懿,道:“公主,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我原本以为公主不过是受昭仪娘娘的意者才敢杀害五公主,可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原来是公主自己起了恶心。

    娘娘虽可恶,可公主也是好不到哪去,原本我以为公主当是天真烂漫的一个‘女’孩,想来五公主当也是这般以为,这才处处照顾着你,却不知竟是养了一条毒蛇在身边……五公主虽也是她自作孽,怨不得别人,可到底你们是亲姐妹,如何又能起了杀心?

    再说,公主自己也是好不到哪去,不也与五公主一般偷情么?如何就想杀害五公主了?到如今这个地步,公主还是早些将事情说出,也免得难看,兴许娘娘还会看在陛下的面上,不会为难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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