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头疼了?可还要紧?需不需传召太医?都是臣妾不好,若非这般,也不至于叫陛下这般‘操’心。”

    她一连说了几句,句句都是关怀的话语,若是不瞧两人间那淡漠的神‘色’,当是想不到她这话的真诚度。

    贤妃德妃见此也是上前来关怀着,韩淑妃随在二人的身后,也是关心的问道:“陛下可还好?‘

    皇帝‘揉’捏着额角,有些烦躁不安起来,这病长年累月的发作,早教他脾气浮躁,如今又遇着这般叫他厌恶的事情,就更是‘激’起他内心里的那一股焦躁。这些年,这病症发作的越发频繁,时不时的侵扰他的神经,叫他实在有些承认不住。脾气也是日渐的坏了起来。也幸好这最近这些日子有宁景睿陪在身边,这才能稍微叫他安详些。

    如今他听着耳边的呼喊声,稍微回了些神,可他对着众人的呼喊并不上心,也不瞧跪在地上的沈依瑶与夏薀寒,却是抬头寻着宁景睿的身影,道:”都是些叫人烦躁的琐事,没什么值得费心神的,睿儿,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上次的棋局可还未曾较出高下呢。“

    宁景睿闻言淡淡一笑,凉凉道:“陛下还是稍微等等吧,如今娘娘与三皇子的事情可还没处理好呢,这要是传扬出去,只怕陛下的面上也不好看啊。”

    皇帝闻言蹙眉,有些不悦起来,却不是对着宁景睿,而是对着地上跪着的沈依瑶与夏薀寒,厌恶的道:“还有什么可处理的,沈氏心思毒辣,教子不严,纵容放纵,赐鸠酒一杯,三皇子图谋不轨,拉帮结派,谋害人命,觊觎储君,削去分位,逐出皇宫,幽禁起来。”

    皇帝话语一落地,一时惊呆众人,柳后敛下眉眼,恭顺的应着。沈依瑶心头大骇,颤抖着身子,痛哭流涕:“陛下,陛下你不能这样,这样会寒了所有人的心,寒儿是无辜的,他没有什么错,是陛下的骨‘肉’,是尊贵的皇子,身份尊荣,陛下不能这样对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