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内心是高兴的,宛然能这般,说明她心中有他,若是不然,不会被他气成这个模样。他最怕她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对这他无动于衷,那才要叫他抓狂。

    此刻宛然因着气恼,滑脂般的面上被一片红霞染红,一双清亮的眼眸也跳跃着光芒,双颊绯红,明‘艳’照人,竟是美‘艳’不可方物,一时叫他瞧‘花’了眼,心中更是一跳,有什么在心底缓缓升腾着。

    “我承认是我不对,可是你打野打过了,咬也咬过了,就别再生气了,我不过是怕白天的事情叫你害怕,想偷偷过来瞧瞧你而已,哪知你竟没睡着……”宁景睿低声嘀咕着。

    宁景睿低声下气,语气中的担忧也是明显,却又带了一股委屈,宛然听了他的话语,本还有些气恼,心中稍微冷静了下来,又惊惧着会被发现,这才没再出声。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许是里间的动作大了些,竟是惊动了屋外守着的芍‘药’,只听她惊道:“姑娘,可还好?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芍‘药’说着便似乎想咬进屋来,一双手已是贴着‘门’板。

    宛然急忙出声,道:“没事,将才不过是一只耗子惊着了,如今已是逃走,我无碍的,再看会书便睡了,不需担心。”

    芍‘药’半信半疑:“那姑娘可伤着没有?要不要奴婢禀了娘娘请御医过来瞧瞧?”

    宛然不觉笑出声,嗔道:“不过是虚惊一场,如何就要惊动御医了?你啊,真是大惊小怪,我没事了。娘娘与娘亲今日也是累着惊着了,此时若是再要惊动她们,叫我如何忍心,我没事,无需担心。”

    芍‘药’闻言这才应了声,却闻锦言低低的说了句什么,芍‘药’这才不再出声,又安静了下来。

    宛然轻轻吁出一口气,心却又瞬间被提起,锦言可也在外面守着呢,且她会武功,耳力比旁人自是要灵敏些的一定早就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却一直不出声。

    许是她知晓没有危险,这才没有理会的吧,毕竟宁景睿是她的旧主子,多少也还是会顾及些的。这般一想,宛然心中却突然有些不舒服,又气鼓鼓的瞪视着面前的罪魁祸首。

    宁景睿不知她又如何动了怒气,唯有无辜的与她对视着,许久这才悠悠的道:“你莫生气,难得你进宫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宛然瞪眼,带她去?‘门’口守着人,叫她如何出去,她又不似他会飞檐走壁的,将才她已是说了要睡下,若是这时出现在‘门’口,只怕要吓着芍‘药’。

    再说,即使她真能出去,可是也一定会惊动韩夫人与淑妃娘娘,这般更深夜重的,一个‘女’子出去外面‘乱’走,会被传成什么模样?她原本的名声就不好,若不是碍于国公府,只怕会被人戳着脊梁骨大骂不知廉耻,若是还再传出什么来,她还要活不要了!

    可是宁景睿显然并不顾及这许多,也不知她的想法,几步走过来便要拉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我轻功不错的,不会将你丢下来的。”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之下,宛然怒气升腾,啪的一声打掉他伸过来的手,冷着脸,道:“多谢宁世子的好意,我没心情去瞧什么景‘色’,再说,男‘女’授受不亲,小‘女’虽然闺誉不好,可洁身自好这话还是懂的,夜深了,请世子离开,若是不然,拼尽被唾沫淹死,小‘女’也不介意被人知晓宁世子夜闯小‘女’闺房,是个采‘花’大盗。”

    宁景睿闻言不觉一怔,心中有些许的酸涩,可面上并没表‘露’出来,一双沉沉的眸子盯着宛然瞧了许久,这才低低的道:“我不过是担心你夜里会做噩梦,怕你睡的不沉,再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往年的这一天,不过是母妃与父王在府里为我庆生,可是今年,我却想与另一个人一起度过……”

    他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殷殷的期盼,低低的语调,宛如轻风拂面,又带了柔柔的情意,还带了一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