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口‘浪’尖,成了那刻薄寡恩,无情无义的人,置她与我们的母‘女’父子情分与不顾,叫蒋家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若真这般,少不得要受到御史台的弹劾,万民的唾骂遗弃,那蒋家离家破人亡也便不远了。”

    丁嬷嬷闻言也是一叹,若是不叫她知晓将才的一切,尚还能多劝几句,可是在听了将才的话语后,她又不知该如何替程氏说话,一时不免静默。转而又想了想,这才道。

    “老夫人也莫担心,听鸾儿的话语,将才表小姐也并不曾吃亏呢,若是不然,那能叫大夫人沉默不语的?表小姐机灵,她既然能从那般吃人的地方安然无恙的出来,还能护着姑小姐与表公子,就说明不会轻易吃亏。

    老夫人便放宽心,安然瞧着好吧。以老奴看啊,假以时日,表小姐一定会叫大家刮目相看的。”

    蒋老夫人闻言不觉莞尔,又细细回想着鸾儿的话语,心中逐渐清明,心中不免也轻快了起来,笑着道:“还是你有眼力,能瞧出道道来。哎,我不行咯,要不是你这番说辞,我只怕又会瞧不清,尽是瞎‘操’心,老咯,老咯。”

    她一连说着两个老了,神情却并无半点不开心的模样,反而很是开心,丁嬷嬷知晓她的心结已打开,心中一松,便也笑了起来,不再说话,轻轻的替她又按压了起来。

    自她与程氏说了那一番话,一时倒也不曾再出什么新的风‘波’,她日日去蒋老夫人的跟着请安,又常常陪着蒋氏说话逗趣,加之蒋家姐妹们也是待她极好,日子倒是过的恣意。

    各家亲眷好朋听说蒋‘玉’敏带着一双儿‘女’回来,自是少不了要送给礼物什么的,原本还有几家想请她过府,可是蒋氏皆用身子不便拒绝了。她不能去,人家自然是可以上‘门’探望的,而今的她虽没了夫家的依靠,孤儿寡母瞧着凄凉,可是身份却比以往还要尊贵许多,这以后过的,也绝不会比旁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