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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来便认为自己的容貌在京城中也是极为出挑的,可理解蒋宛然模样虽小却已是极为出落,再过两年只怕比她有过,江柔心中原本就有的气更是不顺,不过被柳含珊撺掇几句,便心甘情愿的当枪使。

    即便她江柔身份尊贵,可也不过就是个郡主,一样是皇亲国戚,身份上面也不过是多了个封号,却没什么实际的权力。宛然蹙眉,她没得罪过她吧?

    “郡主这话谁也说的对,可是那并不是什么绝技,不过是我情急之下权宜的计谋,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算不得什么。若是有人当面点破,便都是人人都能与我一样,怕是会比我还出‘色’。

    至于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更是无稽之谈了,不过也是投了巧糊‘弄’而已,并没什么真才实学,郡主真是说笑了。我倒是听闻郡主不仅人美,才情更是难得,听闻自三岁起便能出口成章,六岁更是能作诗,便连当今的徐太傅也赞郡主惊才绝绝,是个难得的才‘女’,郡主说的才‘女’,莫不是在说自己吧。”

    宛然不想那日在马车上蒋馨画不过是随口一说,便已被有心人听了去,惹出今日的这番话来,将才她一番话,已是叫众人觉着宛然轻狂不知收敛,如今见她竟还哦这般驳斥江柔的话,个个更是‘露’出鄙夷又嘲讽的神情来,那面上的神情,分明是她已得罪了江柔的神‘色’。

    众人皆都知晓,这江柔是与柳家姐妹般轻易不能得罪的人物,虽她素来善于伪装,人前是个贵气大方的,人后却是个极爱计较的人,且气度极小,极爱记仇,但凡得罪过她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更兼之宛然最后的那番话,众人又跟觉着,宛然当真是个狂妄自大的,简直是目中无人,竟敢这般说那江柔,当真是不要命了。因此,众人不觉都‘露’出看好戏的模样,静默不语。

    江柔明显也不是好糊‘弄’的,闻言不过讥诮一声,道:“韩小姐这就不对了,明明那日在大殿上已当着众人的面跳出那般惊人的舞姿来,更是深得陛下的心,差点就当场赐婚了,如何还这般自谦?莫非……韩小姐觉得陛下也是瞧错了眼?被韩小姐给‘蒙’‘混’过关了?”

    这话牵涉可就大了,宛然闻言不觉蹙眉,面‘色’也冷淡了下来,几人对方给脸不要脸,非得处处‘逼’着她才舒畅,那她又怎能如她的意被这般搓圆捏扁?

    “郡主这话可就不对了,当日我在大殿上也曾与陛下说了,不过是雕虫小技,并不值得一谈,陛下也不曾说些什么,怎的今日到了郡主的嘴里便成了欺君之罪了?这饭哭‘乱’吃,最多不会吃死人,可这话借口不能‘乱’说了,若是不然是会死人的。

    郡主是个明大理识大体的大家闺秀,当知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如何就与那街市泼‘妇’般,人云亦云了?”

    江柔本就是存心想找宛然的晦气,却不想她竟是这般灵牙利齿的,竟是半丝情面也不给,处处挤兑她不说,竟还当面这般驳斥,叫她颜面尽失,当即恼怒起来,面孔也随即板着,冷冷道:“你说什么?竟说我是泼‘妇’?韩柔嘉,你是不要命了吧!”

    蒋馨竹眼看着不对,忙上前打着哈哈,虽也气恼江柔的刁难,可到底今日是在自家宴请,且她素来秉承家中教诲,‘性’子温纯,不想将事情闹大,唯有笑着道:“就是呢,郡主这话却也是不对的,要说嘉儿的画工极好,这我是承认的,毕竟嘉儿自小便与我一同在大舅舅的教导下学画画。

    可这抚琴起舞,不过也是一时取巧,偏生众人并不曾见识过般奇巧的事情,便都会觉着新鲜好玩。郡主当日也是亲眼瞧见的,状况如何可是都比任何人心里堵清楚,如何就觉得好起来了?嘉儿也不过是会些零零杂杂的,并不能称之为出‘色’,充其量不过是杂而不‘精’。郡主素来是个聪慧的,怎的便连这般都瞧不破?”

    “哎,这看就难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柳香荷原本是一直作壁上观的,如今见此不免又出面说了句,完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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