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经过,便也知晓这事怨不得人家,是以并没有一进来便发作。

    此时再听闻蒋老夫人的话,心中虽难受,却还是有些微的暖意,张了张口却还是不知说些什么,望了一眼便又垂头紧盯着宛然。

    这个‘女’儿对她来说,乃是她的命,她的根,若是她再有个三长两短,她都不敢想象往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老夫人言重了,只是如今瞧来这蒋府嘉儿留不得,我这便带她离开回府去。”

    蒋老夫人自然也料到韩夫人会这般,心中不免一急,面‘色’也跟着有些沉郁起来,若是就这么的叫宛然离开,只怕往后两家的情谊会淡薄许多,如此一来,岂不是遂了旁人的心思?

    可如今韩夫人自在伤心中,所谓关心则‘乱’,如今她说什么她一定不会听取,她要如何才能化解危机?她眸光深沉的望了望依旧晕‘迷’的宛然,面有难‘色’。

    蒋老夫人从未曾这般失了颜面,可此时她也不敢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这时,蒋氏身边的丫鬟前来禀报,说蒋氏听闻宛然落水,惊慌惊吓之下竟是惊了胎,已是疼痛了一会,怕是要早产。蒋老夫人一听之下,‘腿’脚发软,再顾及不了这许多,忙令了黄氏在此招待韩夫人一行,自己在嬷嬷的搀扶下急匆匆的赶往茗兰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边蒋氏传出话来,胎位不正,怕是难产,听的韩夫人一怔。冷静下来的她明了这事不怪蒋家,便也不再一味憋着气,只是因着宛然的晕‘迷’还不能全然放下。如今听闻蒋氏竟是难产,一时心中也不免跟着担忧起来。

    她本就对蒋氏诸多感‘激’,且那段时间蒋‘玉’敏在国公府住着,她感‘激’她教养了宛然,不免就多与她接触,知她‘性’子良善谦恭,心中越发喜爱,已是将她当成亲姐妹对待,如今又闻她竟是因宛然而突遭惊胎而难产,自然也是跟着担心了起来。

    这般一来,韩夫人反倒是不好再坚持将人带回去,又想着太医说她并没有大碍,不过是体质虚寒,稍加用‘药’便会醒来,即便面‘色’依然难看,却已有些放心下来,便又细细问起一旁的晓绿,今日的事情到底是何因故。